秦非不管如何罵、如何踢車門,江寧就是坐在車裡不下來,透過車窗,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秦非。
現在的秦非,能夠用四個字描述――氣急廢弛,恨不能把江寧大卸八塊才氣解氣。
秦非冇想到這句話會引發江寧這麼大的反應,張了張嘴,卻冇說出話來。
這類當頭一棒的打擊力,無異於新婚丈夫親眼看到老婆給本身戴綠帽子!
“不配”這兩個字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
秦非痛罵道:“你乾嗎?江寧,你這個瘋子,放開老子!”
正在氣頭上的秦非完整冇成心識到,本身對江寧的吼罵已經越來超出度,乃至超越了底線。
不過這也難怪,他早已肝火衝得落空明智了。
他從東西箱裡拿出一個最大的金屬扳手,走回到江寧的車前,照著駕駛室的那扇玻璃,狠狠地砸下去。
江寧再次嘲笑:“你不是想操死我嗎?讓我們嚐嚐到底誰操誰。”
他的聲音冰冷地冇有一絲溫度,並且語氣裡滿含不加粉飾的諷刺。
秦非號令著,再次向江寧揮出拳頭。
行動之間,秦非的手也被玻璃碎碴刮傷,紅色的鮮血染在他的衣服上,可他底子得空顧及,紅了眼似的,真有想要掐死江寧的意義。
秦非奮力地掙紮,對著江寧連打帶踢。但江寧的體力、力度都強於他,隻是幾個回合,秦非又被製住。
江寧是真的衝動了,他的嘴角翹起,俄然暴露一個有些可駭的淺笑,他微微湊上前,盯著秦非的雙眼看。
江寧彷彿想到了甚麼令他激憤的事情,身材有些顫抖,雙眼的神采越來越暗淡。
江寧完整不睬會,把綁住秦非雙手的領帶繫到座椅上冊的頭枕處,然後按下座椅一側的按鈕放倒座椅,順勢將秦非壓在身下。
固然在尋求江寧的門路上碰到各種艱钜險阻,但甚麼東越是等閒得不到,就越顯得彌足貴重,他是更加的想要獲得江寧,都快想出心魔來了。
秦非吼道:“我如何就瞎了眼在你身上花這麼多心機,你底子不配!”
“老子真是看錯你了,還覺得你是個與眾分歧的主兒,弄了半天比陳大頭那邊賣屁股的小崽子也好不到哪去,你們一起貨品。”
秦非雙手被綁在頭上,不曉得江寧用了甚麼體例,他越是想擺脫領帶的捆綁,卻感覺領帶越掙越緊。
不配……
秦非一看他這個模樣,火氣更旺了,他狠狠地踹江寧的車門,連續踹了好幾腳,把車門踹出一個大坑來。
秦非見到江寧不肯開車門,大怒中的他擺佈看了看,跑回到本身的車邊,翻開後備箱翻了幾下,翻出一套車載東西箱來。
一貫高傲得心比天高的秦大少能不活力、能不暴怒嗎?
秦非一怒之下,把江寧拽出車廂,薅住江寧的領帶,揮拳頭就揍。
江寧低下頭,看著身下的男人。
“彆鬨了。”江寧語氣冷酷隧道。
“放你媽的屁!老子用得著你給機遇,老子先把你揍個半死,然後狠狠地操-你,非把你操得哭爹喊娘、一個月下不來床!!!”
秦非本來就打不過江寧,逐步地落了下風,但是他嘴上卻不閒著,汙言穢語地罵個冇完冇了,那些話裡呈現頻次最高的一個詞就是“操死你”。
“操-你祖宗江寧,你他媽不知好歹的玩意,老子掏心掏肺地對你,你出去給老男人舔雞把,我明天非得操-死你,讓你再他媽去彆的男人那邊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