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貼了疇昔,江寧隻感覺有一些屬於男人本能的東西好似泄閘的大水,全數澎湃而出。
靠,難怪前次他的屁股足足疼了五六天,這麼大一根東西捅出來,就是鐵人也撐不住!
江寧的身材驀地一怔,伸手捏住秦非的下巴,把秦非的臉抬了起來。
兩人抱在一起猖獗地接吻時,秦非滿身的血液都在燃燒,這是第一次,他實在地感遭到江寧就在本身的懷裡。
看著江寧的神采微變,秦非有些對勁,一樣是男人,他又是一個閱男無數的男人,天然很清楚被握住關頭部位今後,就算再強大的男人,也冇法保持沉著。
但是即便光芒暗淡,秦非還是真逼真切地看到江寧撲上來的神情,那張一貫清冷的臉龐現在欲-火沸騰。
就在秦非一愣神的時候,江寧卻已然等不及了,持續開端前麵的行動。
“我-操!”秦非激靈一下復甦很多,伸手攥住江寧正在為非作歹的手腕,咬著牙道:“你、你乾甚麼?”
江寧的眉頭深深鎖住,身材裡的邪火更加的難以節製,雙眼緊緊地盯著秦非。
江寧比他設想的沉多了,這麼一推,竟然紋絲不動!
辨彆大了!一個爽一個疼,能他媽一樣嗎?
宿舍內墮入一片暗中,隻要窗外零散的光芒射-入。
當秦非的腦海裡一片空缺之時,他想,完了,木已成舟。
江寧極其淡定地拍開他的手:“乾-你。”
當江寧再次感遭到極致的歡愉時,他想,幾個月前秦非到宿舍樓下纏著他想跟他進宿舍裡來,當時他死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本身會在宿舍裡狠狠的乾秦非。
宿舍裡的高低鋪床非常侷促,秦非的頭被撞得生疼,低低地罵出聲。
固然他明天早晨確切喝得有些含混,但是在他的認識裡,“想要狠狠地乾江寧一次”這個核心目標相稱明白,並且必須履行!
說到最後一句時,秦大少竟然含著那麼一點如有若無的委曲。他喝了一早晨悶酒,本來想借酒消愁,誰曉得被大春子嘚吧嘚吧的愁冇消去,反倒滋長出各種戀慕妒忌恨的情感,現在這些情感被變更起來,一湧而上,秦非可不就感覺委曲麼!我堂堂秦大少平時誰不是捧著我、追著我,如何到你江寧麵前就變成可有可無的炮灰了?
但是,江寧這動機方纔鼓起幾秒鐘,“秦小媳婦兒”俄然眯起雙眼,眼中精光閃動,帶著難掩的恨意,他咬著牙道:“老子每天想你,每天想乾你!江寧,不把你乾得服服帖帖的,我寢息食難安!我向來冇對一小我這麼上心,但是我的美意都被你踩到腳下了,你說你是不是欠清算,是不是很欠-操!”
江寧不作理睬,回身走到宿舍門前,將門鎖好,然後關掉房間裡的燈。
頓時,江寧的身材毫無儲存地展現在秦非麵前,苗條、筆挺、強健、有力,可謂完美的男性身材。
秦非疼得額頭排泄了汗,他想大呼,但江寧緊緊捂著他的嘴。
江寧一把捂住秦非的嘴,彎□子,湊到秦非的麵前,凝睇秦非那雙帶著桀驁不馴的雙眼。
內裡就是宿舍樓的走廊,偶爾還能聽到晚歸門生的聲音,一門之隔的宿舍裡,正在做著恥辱之事,這讓兩人都產生了一種近似偷情般的快-感。
“放屁!”秦非吼道,“你他媽敢再來一次,我絕饒不了你!”
“秦非,記著,這是你本身奉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