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鍋內凡人所想的油,而死熬製已經的蠟,涮一下當即取出來蠟汁便會敏捷固結,我比劃著大小將裹著蠟汁的肉絲搓圓,裹上燈芯立在雀哥的中間。
“小周啊,當年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本日要報仇雪恥,還請留個全屍吧。”雀哥戰戰兢兢的說道。
斬鬼短刀之鋒利我從未試過,但是此物乃幽靈天敵,不管多麼凶暴的鬼煞隻要一刀就能將其灰飛煙滅,故此,秀梅鞭策鐵鍋時都顯得非常膽怯,恐怕我一刀宰了她。
我用手在氛圍當中寫下四個字,朝秀梅使了一個眼色,秀梅便化作一股黑煙悄悄遁去。
“知己?誠信?你有,我冇有,這輩子我隻與幽靈講誠信,人不值得信。”我說著點上一根菸。
我曉得,那些主動示愛的女孩並不是看上我帥氣或者才氣,而死看上那副科級的報酬和前程。
聞言扒皮抽筋這等酷刑,雀哥俄然有了一絲行動,在我的餘光中發明他竟然伸手將那根木棍藏於後背,眼睛暴露一絲凶光,凶暴之人必不會等閒伏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