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也有的。”說完伸脫手臂,撩開袖子給思嵐看。
鐵郎中點點頭,站起家翻開藥箱子,翻找了一陣,昂首對思嵐道:“費事筆墨,老夫出門倉猝,竟是冇裝它。”
“老夫曾賭咒,口說方劑便是收徒,手寫方劑才叫治病。”鐵郎中帶著皺著眉頭,高低打量著盧正寧,語氣遊移的道:“這位爺老邁不小了,真要與老夫學醫麼?老夫也收了幾個門徒,現在都是杏林聖手,老夫因年紀大了恐精力不敷,你若要學,不如做老夫的徒孫?”
“如何這麼久,到底看出甚麼病症冇有?”盧正寧邊出去邊問道,看神態不像是聽到了甚麼。
“不動歪心機……”思嵐呐呐的臉兒一白,不再問了。
思嵐點頭,似醒過神來又緊著點頭,抖著嘴唇道:“見過一回,在密室裡,盧正寧領我出來,讓我開眼界,我見她被架在一張木床上,身上裸著,冇一處好處所……,我,我和她關在一處,你來了我才被放出去,我還記得那女人叫我疇昔,我怕的爬都冇力量,她就睜那麼大的眼睛看著,我不曉得她要和我說甚麼,真是怕的,冇想到她……死了。攖”
春曉漱了口,臉上起了疹子,隻用打濕的帕子沾了沾,轉頭見思嵐還一副驚魂不定的模樣,暗歎道:“你熟諳剛纔阿誰女人?”
盧正寧哼了聲,從思嵐手裡抽過藥方劑看了看,掠了兩眼揣進袖子裡,轉過來與春曉和顏悅色道:“爺親身給你抓藥,趁便送這位老先生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