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我不會看錯的,老闆讓我們清算的人就是他。”
吳冕一咬牙,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大門,看門的一看吳冕大聲呼喊要吳冕滾蛋,吳冕衝他倆一拱手,笑道:“我是四哥的朋友,接了電話,過來樂嗬樂嗬。”
馬成武凶名在外,部下的三個弟兄,以及那些小地痞,吳冕就算是鐵打的,招惹上去也是扛不住。靠愣的,靠橫的恐怕是治不住他,隻能用不要命的來。
光芒俄然亮了起來,統統人都禁不住一愣。
不過他們也冇敢大聲說出來,畢竟是四哥的朋友,任雲龍的脾氣哪個不曉得,麵黑心黑,不管是道上謀事的,還是自家兄弟,但凡是栽到他手上的,冇一個有好果子吃。
馬成武對勁的掃了地上的陳平一眼,道:“豪傑,你也聞聲了,拿人財帛替人消災,不過我馬或人也不是做那種欺男霸女事情的人,至於你說我們現在抓來的此人是你媳婦兒,你能夠給我拿出來點憑據?”
此時雨勢越來越大,風聲異化著雨點斜刺裡打了出去,地上的五個年青人被雨水一澆此時有些復甦過來,領頭的阿誰被揪掉了幾塊頭皮的年青人眯著眼睛四下裡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吳冕的臉,就如同是看到了厲鬼普通,身上一顫抖,直起家伸手指著吳冕:“他,他,就是他……”
吳冕看馬成武有些信了本身的話,便接著說道:“馬老邁的為人當初喬二爺也是說過的,道上著名的很多,但是講道義的,馬老邁也是數得著的,兄弟我此次出來,一是替喬二爺看看當年的舊部,二來就是看看這些年道上的兄弟如何樣,冇想到剛一出來馬老邁你就給我玩了這麼一出……”
吳冕來到修車廠外的時候,雨已經下的很大了額,他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雨滴,找了個角落往修車廠裡瞧瞧看了看。
實在吳冕內心也冇底,他那裡經曆過如許的事情,彆說是單刀赴會的買賣,就是和這些地痞這般說話也是頭一遭,明天他不過是照著之前看到老匪片李導東西依葫蘆畫瓢的演了一遍。
從哪冒出來這麼個愣小子,竟然敢踩到馬老邁的盤子上來了,並且還是一腳踏進大本營。
吳冕就如許光亮正大的走進了泊車廠,一屁股坐在一邊的酒桌旁,伸手攬過了中間陪酒的一個小-姐,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肆意揉捏了一番:“老戀人,好久不見了,今個兒我們倆如何著可得好好樂樂。”
橫的怕愣得,愣得怕不要命的,任雲龍本來是籌算掏刀子直接上去的,但是聽此人這麼一說,手從速縮了歸去。
“四哥,就是他,老闆讓我們清算的人就是,就是這小子!”年青人的身上浸滿了泥水,北風吹過,聲音都帶著些顫抖。
“哈哈哈!”吳冕仰天大笑,彷彿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笑的馬成武一夥人莫名其妙。
“得,馬老邁,您話既然撂這了,我就給您一個簡樸的,你們那邊捆著的就是我要找的人。”吳冕還是嘻嘻哈哈,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皺巴巴的煙,然後打火機一點,順帶著就要把火紅的菸頭往可樂瓶口送。
馬成武一聽吳冕的話神采就變了,湖北道上的冇幾個冇傳聞過喬二爺,那是吵嘴兩道通吃的黑道巨梟,馬成武當初去見喬二爺就是連個坐位都冇有,隻是厥後喬二爺身後的背景倒了,樹倒猢猻散,喬二爺也跟著成了捐軀品,蹲了號子,一傳聞吳冕是喬二爺部下的人,馬成武心中如何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