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趙探長嘖嘖道，“對了，之前，你為甚麼放過張霞？普通環境下，你不是每隔四年，纔會殺一小我嗎？張霞為甚麼是個例外？而這個月，你為甚麼持續兩次犯案？”

“噗――”看到這裡，苗溪溪忍俊不由地笑了出來，江副局長這演技，不去當演員就太可惜了！局裡誰不曉得，他的老婆是出了名的和順賢惠，兩人結婚二十多年，還向來冇紅過臉呢，可羨煞結局裡一幫年青的“單身狗”。

“對，冇錯。”

“彌勒佛”從速遞上了一根“黃鶴樓”，還體貼腸取出打火機，為吳全把煙撲滅。吳全狠狠地吸了幾口煙，眸子變得通俗起來：“每次犯案，我都會把她們設想成她，我看著她們在我身下掙紮，呼救，我的內心好痛快啊，就像飛在雲端一樣自在安閒，又舒暢！哈哈哈哈哈！”

“冇出息的男人！”陳副局長鄙夷地說，“吃軟飯的傢夥，還美意義抱怨本身的老婆！”

“嗬嗬，你另有零用錢，我但是一分錢的零用錢都冇有。”吳全苦笑道，“就輪作案用的東西，都是我從煙錢裡省下來的。”

“當然，我深受其害！”吳全煩躁地扯了扯嘴角，另一隻手也握成了拳頭，“如許的女人，如何能做一個好老婆呢？她們隻會對本身的男人非打即罵，她們隻會斤斤計算，小肚雞腸！”

“……我嘛，是一名管道工人，常常去陌生人家中為他們安裝維修下水管道。而那些受害者，滿是我在事情過程中打仗過的人。我會不經意間跟她們閒談幾句，肯定要對她們動手後，我會花很長的時候跟蹤，監督她們，摸透她們的作息風俗，乘機而動。”吳全俄然搓了搓手，道，“有煙嗎？”

“我冇事。”苗溪溪勉強笑道，“另有視頻呢，我們持續往下看。”

“嗬嗬，張霞？我底子冇見過她好嘛，隻是傳聞過，她是‘胡蝶結殺手’獨一放過的女人，的確是放屁！我向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女人的，張霞的事兒可不是我乾的。我此人，要麼不脫手，一脫手，是必然要她們斃命的！至於這個月，嗬嗬，本來我隻想殺一小我的，誰讓阿誰瘋婆娘又對我發飆，還打我？媽的！”

“是，是啊！”

“哼，你如何曉得不關我的事兒？”吳全的神采變得殘暴起來，一隻手握成拳，聲音也變得降落暗啞起來，“我把她們處理了，免得她們今後再去禍害彆的誠懇男人！”

“你的意義是，你的老婆也是一個男人婆？”

“你曉得甚麼？”吳全氣憤地站起家，眼白中迸出了幾道紅血絲，猙獰非常，“你曉得她是如何對我的嗎？都快三十年了，我真的受夠了！我受夠了！”

“甚麼？你老婆那麼摳門？”“彌勒佛”大呼道，“不對呀，我看你這身西裝還挺好的，另有這皮鞋，不便宜吧？”

“如果能夠的話，我早就殺了她了！”吳全用拳頭捶了本身的腦袋幾下，痛苦地說，“但是，她死了，我兩個孩子如何辦？我冇用，賺不了多少錢，孩子們的開消都是她賺來的。”

“嗬嗬，這還用問嗎？你看看她們的德行，一個個頭髮比男人還短，男人婆，脾氣又壞，誰受得了她們啊？”

吳全放聲大笑著，嘴角勾起，眼角卻耷拉著，一幅似喜非喜，似苦非苦的古怪模樣。

“我感覺她比來是進入更年期了，越來越變本加厲了，我也越來越冇法容忍了。”吳全把煙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踩，“再如許下去，我真的會瘋的！隻要在殺人的過程中，我才氣感到一絲絲的歡愉和自在！她們用眼神苦苦要求我，隻要這類時候，我才感覺本身還是個男人，還能征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