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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冇想到蘇國興曉得她私吞公中銀錢的事,但她一想到要把本身多年的積儲全數拿出來,就像被挖了心肝一樣。
蘇元思不放心二姨娘,也跟著走了。
蘇妙安看著二姨娘發青的神采,不刻薄的笑了笑,然後體貼道:“二姨娘這是如何了?神采這麼差。”
潘嬤嬤回道:“蜜斯是說三姨娘?”
另一邊,二姨娘回了水月軒以後就一臉懨懨的半躺在軟榻上,喪失了大筆銀子不說,還連帶著他們母子三人的月銀都冇了,這的確就是麵子裡子都冇了。
現在隻是讓二姨娘出銀子,她竟然還敢推委,蘇國興捏著二姨孃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道:“彆覺得我不曉得這些年你偷偷把公中的銀子挪到私庫去了,現在你要麼出銀子,要麼滾出蘇府。”
蘇妙安當然不會這麼等閒放過二姨娘,她嘀咕道:“一個月扣二兩銀子,那很多久才氣把錢還清呀?”說是嘀咕,實在蘇妙安的聲音也不小,屋裡的人都把這話聽清了。
二姑奶奶也曉得小巧明天是被嚇著了,她揮退了屋裡的下人,隻留下了徐嬤嬤一人,然後拉著小巧說道:“小巧,我們最遲再過三天便能夠分開這裡了,你現在歸去好好清算清算。一會兒我讓徐嬤嬤給你煮碗安神湯喝,你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冇事了。”
蘇妙安抽抽嘴角,說道:“嬤嬤對明天這事如何看?”
二姨娘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就炸毛了,說道:“當然不是我!”二姨娘見蘇元思還盯著她,有些心虛的說道:“這流言真的不是我傳出去的,我最多也就算得上是推波助瀾。”說到這裡二姨娘底下腦袋,不敢看蘇元思。
蘇妙安見二姨娘開口就曉得冇功德,公然是打上了嫁奩的主張,蘇國興固然冇有回聲,但看著蘇妙安的眼神裡清楚就有阿誰意義。
蘇妙安見冇戲看了,便也辭職了。
二姨娘掙紮了一番,一臉不捨的說道:“老爺,妾身也隻要三千兩銀子,這是妾身的全數產業了。”
蘇妙安看著二姨孃的目光帶著些不解,說道:“這事本就是二姨娘你引發的呀,我們都是被你扳連的,這銀子莫非不該你出嗎?”
潘嬤嬤問道:“三姨娘這麼做的目標又是甚麼?難不成她跟二姨娘有舊怨?”
蘇元思也曉得現在二姨孃的內心不好受,他也一樣不好過,也心疼那一大筆銀子,但該問的還是得問清楚,“娘,關於小姑姑的流言真的是你漫衍的嗎?”
蘇妙安一邊喝著安神湯,一邊說道:“是呀,看起來是如許的,但不是另有個得利的嗎?”
然後看著站在一旁三姨娘,問道:“三姨娘,公中拿得出一千兩現銀嗎?”
蘇元思捏捏二姨孃的手,給她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姨娘莫非想被休了嗎?”
三姨娘彷彿是被嚇到了,還冇緩過神來,聽到蘇妙安的問話隻是木木的點點頭。
我想看看她究竟是為了甚麼,並且從暮雨的話裡不丟臉出三姨娘背後有一股權勢在幫她,我獵奇這權勢背後的仆人到底是誰。”
三姨娘把嫁妝裡的一個金鐲子賜給了楊嬤嬤,說道:“嬤嬤辦事我放心,這是賜給嬤嬤的。”
楊嬤嬤恭敬的回道:“回姨娘,阿誰小丫環方纔在花圃裡滑了一跤撞在假山上,現在已經冇了。”
蘇元思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娘以為此次是誰在背後讒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