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想的?”
楚歌笑了笑,倒是冇有答覆她,雙眼好無焦距地看著窗外爬滿了牆壁的青藤,也不知他是否瞥見了那些白日藏匿於青藤中的螢火蟲。
小女人不懂男女情愛,因為身份的原因她也鮮有打仗外人,不過老是到了春暖花開的年紀,豈是聽不出來自家先生對於那名女子的豪情?說完這句話以後,她便倉猝捂上了嘴巴,彷彿抱愧於又讓先生想起了悲傷之事。
“丫頭……我給你講個故事。”
張衡涓滴不在乎,這傢夥另有表情開打趣,歸恰是死不了,但眼下此事還必須有個下落,他雖不肯幫著那些老東西,但這傢夥不儘早做出個挑選。想來待在這院子中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楚歌苦笑之餘,思路飛到了一年之前,這段時候或許是他兩世人生最為出色且又顛簸的一年,期間產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從渝州城裡的提拔測驗到進入星雲宗成為外宗弟子,最後拜程戰為師,有了大師兄和三師姐,遇見了唐嫣兒,最後再到星雲宗毀滅。楚歌的語氣中並未太多感情的起伏,隻要豪情的沉澱,那模樣還是甚麼活力興旺的年青人清楚是個遲暮落日,坐在石階上抽著咕嚕水煙與伴跟著孫兒的白叟。
實際上以她的身份,即便在族中有資格令她如此謹慎的人真的未幾,具有重元丹丹方並揚言可助殿下翻開十八條元脈,掌控異火本已是充足令人震驚,哪猜想前段時候兩場戰役又令得她對楚歌刮目相看,如此天縱之資的確是有資格成為名符實在的妖族太傅了。
楚歌不置可否,冇有開口。
“我哪也不會去。”
當然,在講到星雲宗毀滅的那一段時,就算楚歌內心埋冇得再好,還是是有無儘的恨意從齒縫中鑽出,這股子恨意絕對做不得假,不但是聽故事的小妮子,連門外那些賣力監督長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暗侍衛都感受背脊微涼。
“你應當曉得,你所揭示出來的力量已經獲得了那些人的正視,如果在他們主動伸手的環境下,你還賴在這裡不走,那些老頭會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