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這位趙頭領目下軟硬不吃的態度,連順這親戚的狗命怕是保不住了。徐邦道倒不是可惜這類狗才的性命,這類強搶民女之輩,如果在他的拱衛軍裡,早就被他劈了。隻是這趙頭領一意要這狗秀士命,獲咎了這滿人金州副都統,怕是今後要被朝廷惦記上了。
清軍如果曉得他如許說,估計得氣死。甚麼叫我們裝死,如果這會上城頭去回話,那就不是裝死,那是真死了。您也不看看您用的是甚麼炮,這轟得飛沙走石的,誰上得了那城頭去跟您搭話啊。
那作死的哨官被推了出來,嘴裡被塞了麻核,嗚嗚的喊不出甚麼話來,隻是不竭的扭動這身子。
“明白。”袁婕答覆得潔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