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金州城已經宵禁,大多數的住戶都已經落栓閉戶,吹燈拔蠟了。戴上了夜視儀的海豹突擊隊,藉著夜色和修建的保護避開可巡城的兵勇,漸漸的靠近金州城副都統衙門。
這賊船好上,想下來就冇那麼輕易了。隻是麻三現在的處境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出了那大堂,便改了說辭,說這案子另有隱情,讓徐邦道帶那女眷交還與那夥人,這哨官留下本身要好好審審。
這夥人當然是安言信領著的海豹突擊隊了,他們一共有三小我進了這金州城,另有兩小我在城外策應。
“仨兒啊,你可得想清楚了,你人如果冇了,那每月幾兩的例銀還能落到你棺材裡嗎?”安言信一句直切關鍵。
“你今晚就誠懇的跟這呆著,明早城門一開,就往三十裡堡來投我們。這遼東除了我們那,也冇你容身之地了。等日本人退了,你愛去哪就去哪吧。”安言信對麻三說。
連順坐靠在太師椅上,手裡把玩動手機。想著上哪去尋個可靠的洋人來解開這暗碼構造。又想著構造解開後,通過甚麼路子把這寶貝進獻到宮中。他冇想到又一夥人已經悄悄的靠近了他的金州副都統衙門。
這徐邦道倒是來了,還押著本身那遠房親戚,也就是那綁了人家女眷的哨官。徐邦道把那被綁女子身份一說,連順就明白那夥報酬何如此作為了。隻是你家大蜜斯在我手上呢,你這就擅開兵釁,不怕我拿這大蜜斯威脅於你嗎?
連順一看這徐邦道要撂擔子,這才勉強承諾讓他領著那哨官出城談判,隻是一再叮囑要留下其性命。
還冇等他開口怒斥這來報的兵勇,又一人連滾帶爬的進了大堂。除了告急軍情,這未得呼喚就擅入公堂,是要挨板子的,本日這兵勇都是如何了,都不曉得端方了嗎?
一問之下,在城東值守的兵勇說,那頭領帶了數名親兵,在東門城外炮轟城東牆頭上的炮位和女牆。這不是胡言亂語嗎?這金州城攏共有三千守城兵馬,城頭上有一十三門大炮。他帶數名親兵來這耍甚麼威風?另有你這守城的兵勇都是茹素的,如何不把他們拿下,送來定罪。跑來急報軍情有何用。
“謝安爺提點,如此大恩,麻三來日自當厚報。”麻三衝動的說道。
一個牆角的清軍保衛,被人從身後捂嘴勒死。海豹隊員把他架靠在牆邊上,把燈籠綁在他手裡,造出了他靠在牆邊上上歇息的假象。
當時連順不覺得意,哼,這倭夷也就是柿子挑軟的捏。攻了一次金州城,被徐邦道帶著兩千餘人的新兵給敗了。竟然接二連三的去攻這三十裡堡也拿不下,真是戰力不堪啊。枉他連彆扭日到處苦苦求援,本來這遼東的倭夷竟是架子貨,不是那朝鮮上連得勝洋陸軍的悍勇之師。
成果那哨官讓人開了腦瓜當場斃命。這夥人偃旗息鼓退走三十裡堡,並未提及這寶貝,想來是不知其下落。
連順感覺,有這徐邦道在這助守金州城,本身能夠穩如泰山了。除非倭夷從海城一線調來朝鮮新勝的悍勇之師,不然這金州城就固若金湯。當時就冇理睬那三十裡堡遞來的話。
連順這才棄了那荒唐的設法,大喊求老將軍救金州城百姓於水火當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