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完整落下,那如潮流般的巨手猛地發力,刹時將他撕得粉碎。血霧滿盈在空中,殘肢碎肉散落一地,曾經威風凜冽的宗主,就如許在眨眼間化為烏有。
“如何會出不去啊?這裡明顯剛纔另有洞口的啊!”
可他砍斷的觸手越多,新冒出來的觸手就越多,彷彿無窮無儘。不竭地纏繞、收緊,將他層層包裹。
隻見一名化神前期的修士,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那細弱的巨手狠狠抓住四肢。巨手肆意地收緊,用力地揉捏著他的四肢,修士的慘叫聲不斷於耳,那聲音淒厲而絕望,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世人的目光刹時齊刷刷的惡狠狠地射向白螢,臉上的神采因氣憤、驚駭與絕望交叉,變得猙獰而窮凶極惡。
宗主大驚失容,雙眼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驚駭與絕望。他不顧統統地揮動動手中長刀,猖獗地朝著那些觸手砍去,每一刀都帶著破風聲,包含著他全數的力量。
不過這簡簡樸單的一句話,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世人的心間。頃刻間,現場合有人的神采變得煞白如紙,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猖獗伸展。若不是白螢,那莫非是……世人的眼睛不受節製地驚駭地看向那具披髮著可駭氣味的真仙屍身。
彷彿是玩膩了這場殘暴的遊戲,巨手的手指又猛地用力一扯,隻聽“哢嚓”幾聲脆響,那修士的身材竟活生生地被五馬分屍。鮮血如噴泉般四濺,可駭的肉塊、內臟散落一地,現場一片血腥狼籍,看得世人忍不住一陣陣的嘔吐,胃裡翻江倒海,卻又因驚駭而冇法挪動分毫。
頃刻間,一股深切骨髓的絕望,仿若冰冷砭骨的潮流,不由分辯地將這群化神期修士完整淹冇。
他們心中非常清楚,如果冇法找到出去的體例,等候他們的,必將是滅亡,並且是在這陰沉可駭之地,以最慘烈的體例死去!
阿誰能夠連通外界的洞口竟然不見了。
這些常日裡高高在上、氣力超凡的化神期修士,現在全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缺,唯有嗡嗡作響的渾沌。
巨手再次反擊,這一次他的目標竟然是錫雲宗的宗主。
“洞口到底到那裡去了!”另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急得額頭上青筋暴起,聲嘶力竭地吼怒著,可迴應他的隻要無儘的死寂與那愈發濃厚的可駭氣味。
令人震驚的是,那巨手竟真的被這淩厲一擊砍斷,斷肢墜落,在地上砸出一個不小的坑洞。
“洞口到底到那裡去了?你再不把洞口變出來,我們便立即殺了你!”
是這具屍身!
世人環顧四周,麵前的場景渾然天成,毫無馬腳,全然不像是任何陣法能夠營建出來的。
他的腳下驀地竄出無數條細弱的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抓住他的身材。
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刹時從他們的腳底迅猛往上竄,直抵頭頂,讓他們渾身的血液都彷彿在這一刹時凝固。
“你們感覺我有才氣用陣法封住你們統統人嗎?”她冷冷地說道,聲音不大,卻清楚地傳入每小我的耳中。
麵對這群人猖獗的威脅與指責,白螢隻是非常諷刺地笑了出來。
統統看起來就彷彿這裡本來就不存在出去的洞口,他們從一開端就墮入了一個永久冇法逃脫的絕境。
“這是如何回事啊?洞口呢?洞口去哪了啊?”
他們瞪大了雙眼,儘是驚駭與難以置信,如何也想不到,本身竟會被困在這好像煉獄般的可駭之地,不管如何掙紮,都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