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駭與絕望的交叉中,他們終究認識到,向白螢投誠,或許是他們獨一的活路。
白螢冷著一雙眼眸對著麵前的這群人說道:“我要獲得此次比賽的第一名。得以進入那迷幻空間。你們幫我去拿到其他參賽選手的參賽令牌。”
每次他們瞥見第一名出來的時候,都會心潮彭湃。
一個不超越三十歲,乃至才十七八歲的女孩,竟然殺了那麼多的化神期妙手,還收伏了七個。這畫麵實在是太震驚了。
“對啊!那但是化神期啊,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化神期。還好我們宗門冇有像那些大宗門一樣,覬覦白螢手中的丹方。現在那些大宗門裡的人,估計要悔怨死了。如答應駭的喪失,是任何一個宗門都難以接受的啊。”一名小宗門的中年修士心不足悸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光榮。
現在那群站在出口處等著選手出來們的修士們全數神情龐大。
不久之前,這些人還在鬼鬼祟祟地運營著。他們既垂涎那奧秘之地的寶貝,又驚駭此中有詐,因而便悄悄地在一名出來的化神期修士身上,安排了一麵乾坤鏡。
他們本來籌算逃脫,但是隻要一想到他們或許會遭到白螢的追殺,不曉得甚麼時候會死得像方纔那些修士一樣慘痛,他們便完整撤銷了阿誰心機。
白螢也冇有再殺死他們的籌算,獲得他們的魂血,就即是多了七個永久不會叛變本身的得力部下,今後在這危急四伏的修仙界,也能多幾分助力,如此功德,她何樂而不為?
在這個禁地內裡,除了白螢和那群化神期修士以外,傳送出去的參賽選手全數都隻是金丹期。都不需求那些化神期修士做甚麼,隻要動動嘴皮子,那些參賽選手便會立即將本身的令牌奉上。
白螢神采冰冷,目光如霜刃般掃過麵前這群人。她的手已經悄悄取出傳送陣的陣旗,籌算將這些人十足傳送到方纔的那方空間,而後一舉將他們誅殺。
靈川大陸多年來很少有化神期修士隕落的動靜傳出。可現在,一下子死了那麼多化神期修士,這動靜就如同長了翅膀普通,敏捷傳遍了全部靈川大陸。短短一日之間,世人皆知,有一個元嬰期的白修士,在一日以內,滅了二十幾位化神期修士,還收了七位成為她的主子。這個動靜,如同一場風暴,囊括了全部靈川大陸,所到之處,皆是一片嘩然。
可他們千萬冇有想到,通過乾坤鏡看到的畫麵,竟是如此的可駭。這女孩在那奧秘空間中,彷彿刹時化身成了一個來自天國的殺神。那畫麵,如同一場惡夢,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們的腦海中。
但是,讓白螢冇有想到的是。她的傳送陣還未啟動,這幾個化神期修士,竟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普通,一個接一個地“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行動整齊得如同顛末排練。
很好。
之前大師看不了乾坤鏡,都會在這個時候猜想到底哪一名小輩獲得最後的勝利。
不過一句話,便讓這幾個化神期修士全數朝四周飛了出去。
這魂血對於每一個修士而言,都相稱首要。隻要交出魂血,就劃一於將本身的存亡大權,毫無儲存地交到了彆人手中。現在,如果白螢收下這些魂血,隻需一個動機,便能讓麵前這幾個不成一世的化神期修士,刹時魂飛魄散,死無全屍。
“對,我們全數都聽白修士的!”其他幾人也紛繁擁戴,聲音此起彼伏,在空曠的園地中迴盪。緊接著,他們的行動更是讓白螢有些驚奇,隻見他們毫不躊躇地咬破指尖,逼出一滴披髮著詭異光芒的魂血。魂血在他們的指尖懸浮,披髮著淡淡的光暈,那是修士最核心的命脈,是他們一身修為與性命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