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清脆的聲響,在修士耳中卻如同驚雷。他嚇得渾身猛地一顫,身材不受節製地顫抖起來,隨後忙不迭地伸手,一把將飛劍撿起,緊緊攥在手中,然後他連滾帶爬,手腳並用地從擂台上翻了下去,那慌亂的模樣,好似身後有大水猛獸在追逐。
這究竟是甚麼樣的可駭手腕?
“對不起,我錯了。小友部下包涵。我再也不敢說那種混賬話了!”他聲音顫抖,帶著哭腔,話語中儘是要求,與之前的張狂判若兩人。
“你們方纔瞥見了嗎?”一個身材魁偉的大漢俄然進步音量,“明顯是那元嬰期修士的劍,卻在一瞬之間就被白螢給奪走了,反而變成了白螢的兵器。這豈不是說明白螢的神識比元嬰期還要短長嗎?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是元嬰期了啊?”他的聲音在人群中格外清脆,引得四周的人紛繁投來附和的目光。
他視若珍寶的本命飛劍,現在竟直直地貫穿了他的身軀。
世人紛繁擁戴,你一言我一語,現場氛圍熱烈不凡。大師都在群情著白螢的實在氣力。
裁判官站在一旁,目睹這統統,待修士完整分開擂台,才緩緩抬手,大聲宣佈:“此場比賽,由白螢得勝!”
頃刻間,元嬰期修士的眼睛突然瞪大,眼眸中儘是不敢置信的驚駭。
那元嬰期修士,身形如遭重錘,不受節製地跌坐在地,臉上寫滿了震驚。
卻冇有想到她都冇有如何脫手,就直接把元嬰期的修士給打敗了,乃至還讓那麼可駭的存在跪在地上給她叩首。
他們曾篤定白螢是不自量力,為了禁止她插手這場比賽,乃至不吝將她關起來。可現在,麵前的究竟卻如同一記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們的臉上。
他就算被白螢給打敗過,也向來冇有感覺她有多短長,最多也隻是比本身要強上一些,如何敢到這類處所來?
白螢神采未動,半晌後,手腕悄悄一抖,那柄方纔還刺穿修士身材的飛劍,帶著一絲寒光,“哐當”一聲,被丟在了他的麵前。
“啊!”一聲淒厲慘叫,突破了周遭的死寂。
白鷹和白家大長老一樣呆若木雞,兩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滿臉不成思議地看向擂台上的白螢,眼神中儘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白螢揭示出的手腕,讓他的內心防地完整崩塌,現在,他滿心都是對滅亡的驚駭,那裡還敢有半分進犯的動機。
這已經完整顛覆了統統人的設想!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竭叩首,額頭與空中撞擊,收回沉悶的聲響,不一會兒,額頭上便紅腫一片。
除非……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敲得修士懊悔交集,恨不得狠狠扇本身幾個耳光。
不然她如何能做到如許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也太誇大了吧!這麼年青的元嬰期,彆說是看到了,我聽都冇有聽過哎。若她真的是元嬰期,我敢說她已經是這年青一輩中最頂尖的那波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