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暗道,公然是這件事,那範雎真是會玩。
齊王有氣有力地說道:“這是天然,寡人現在不正與趙國一同,與秦邦交兵麼?不過關於那張祿,有一件事,平原君或許還不曉得,他實在不叫張祿……”
說完這個“趣事”後,齊王笑道:“這是月初產生的事,當時汝等纔剛從邯鄲解纜,故而不知,傳到齊國來,卻有些晚了。得知此過後,寡人非常欣喜啊,也感覺範雎忍辱負重,一朝登頂,其行頗似伍子胥,真是令人唏噓。”
不想中間的長安君俄然插話道:“叔父,我倒是從公孫龍先生處,傳聞過範雎之名。”
齊王想說的又被長安君說了,一時候竟有些不好持續往下引,此子過分聰明,讓他不得不拿出全數精力應對。過了一會他才道:“不錯,本來範雎未死,被魏齊的門客鄭安平所救,藏匿數年,以後又獲得了秦國出使魏國的謁者王稽的幫手,才得以入秦的。”
因為摸不清齊王俄然提及秦國丞相是何企圖,平原君隻能見招拆招,順著話頭說下去。
秦王稷,這個年過六旬的君主,已經當了四十二年秦王,與田法章的父親齊閔王但是老敵手了,五國伐齊,很大程度上是秦、燕主導的。平原君不竭誇大這一點,但願齊王不要因為與齊國敵對的穰侯廢相,而生出彆的心機……
“母舅,當年的贈金牛酒之舉,但是直接導致範雎被栽贓讒諂,吾等看來天然是德,可在範雎內心,說不定倒是痛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