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隻好又道:“雖非是明智之士,可謂妙才也……”
非論是六合萬象之理,存亡榮枯之端,賢凶善惡之報,奇異鬼怪之說……幾近無所不問,明月宿世固然也走馬觀花地讀過,可現在在稷放學宮前現場讀來,跟著一百多個題目一一映入視線,一一鑽進腦筋,貳心中頓時有一種”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之感。
不過田葭卻還沉浸在方纔對屈原的欽慕上,她想起營丘山打獵時,長安君的辭吐不凡,指導江山時的有理有據,便問道:“不知長安君如何對待屈子?”
到中間的“九州安錯?川穀何洿?東流不溢,孰知其故?”問大地構成,河川東流之理。
與中間那些第一次來稷放學宮,看得滿臉震驚的年青士人一樣,明月也收回了由衷的讚歎。
他負手淡淡地說道:“借使騏驥被韁繩束縛拘束,便不能奔馳千裡,那與劣馬有何彆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