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華笑了笑,請對方坐下後,道:“是不是你向家的人,你比我清楚。鼎天,大師都是明白人,就不要揣著明白裝胡塗。我這是幫你撤除一個釘子,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如何還反過來抱怨我?”
江叔含笑的站在一旁,並冇有說話,可王世華一看到他,便知有事。
“既然你們都不出聲,那就請吧!”王世華邊站起來邊向外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本來我把法場改到了鎮子西邊,可為了能讓三位給我做個見證,也為了圖個便利,行刑的處所就在城外。三位,請!”
“夠了!”向鼎天終究被李洪輝這無儘頭的鼓動而說的心煩了,瞪眼李洪輝,沉聲道:“李洪輝,阿誰田老五到底是誰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少跟老子裝胡塗。”
“就在你眼巴前殺你的人,你還給當見證人,這要傳出去,你臉往哪擱?”
“飛呀~!飛呀……”
王世華接過丫環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這纔對江叔點點頭,向書房走去。
向鼎天掃了眼田家富,笑了下,冇答覆,轉而拿起茶杯,放心看戲。
下午兩點多,王世華正在大廳請田家富聽戲,向鼎天到了。
王世華把大女兒王金翠放在肩膀上,圍著院子邊跑邊叫著。王金翠不但不驚駭,還樂的一個勁地笑,跟張翠雲一樣,都是“咯咯”地笑聲。
田老五是交給了向鼎天,但剩下的五人可就冇那麼好的運氣,全被砍了腦袋,掛在城門上。
“咯!咯!咯……”
說著,快步走到王世華身前,抱拳道:“世華,跟你要小我情,阿誰田老五交給我帶走,轉頭我給你一個對勁的交代。如何?”
等何梅收回目光後,張翠雲卻讚成的掃了眼王世華,與王世華目光一對視,都笑了笑,很有點‘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伉儷同心之感。
說完,還轉頭瞪眼跟過來的李洪輝,嘲笑道:“不是我向家怕了誰,而是我向家不能被人當槍使,免得有人真覺得我向家不清楚事情的本相。”
王世華張嘴就要說出來,可腦筋裡驀地想起了張翠雲昨晚提示的那些話,頓時點頭笑道:“冇事!就是大朝晨的被妞妞鬨醒,表情不好。”
“明天日落之前,定會送到。告彆!”
向鼎天對李洪輝笑了下,冇接話。
田家富則對王世華抱了下拳,快步追逐李洪輝而去……
邊坐下邊對向鼎天點頭問道:“鼎天,你講對吧?”
李洪輝法度一停,轉頭瞪眼王世華一眼:他本覺得這是做的隱蔽,不管如何李家都能處於不敗之地,因此是來看戲的,趁便看一群矇在鼓裏的傻子爭鬥。冇曾想,本身纔是被矇在鼓裏的阿誰傻子,還不明就裡的企圖調撥彆人,被人當小醜對待,讓他如何不惱羞成怒?
“做見證冇題目,不過,你要殺的是誰啊?”
王世華想了想,道:“不消審了,直接拉去遊街示眾,然後,拉到法場等著。讓靜叔把此人的相乾質料拿給我。再派人快馬去告訴他們三家,就講我請他們來看殺人,過期不候。”
“家主,又有鴉片估客不顧我們的警告,到我王家地盤上兜售鴉片,被我們抓個正著。”
王世華直言請三家來看他殺人,就是頭豬也能猜到:這內裡必定不簡樸。不管是明白還是不明白真諦的,都快速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