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竹島,楚凡卻上了“曙光”號朝西北方向而去。
統統的船一片帆都冇掛,在小竹島旁下了錨悄悄地等候著。
公然,西邊天涯一點帆影鮮明在目,“曙光”號像隻插了翅膀的水上精靈,正朝著船隊奔馳而來。(未完待續。)
而批發價與零售價之間的利潤,不屬於東印度公司。全數是他們六大師的,以是那些叔伯兄弟會放著白花花的銀子不賺纔怪了!
從登州解纜,當天早晨便已到了這小竹島――在這裡還得把陳二蛋的丁字哨裝上船。
楊地蛟固然不曉得他去乾甚麼,但從他帶走江宣景來看,這一趟應當是與米行被搶這事兒有關。
啟事無他,仙草捲菸的名聲在閩浙一帶早就名聲在外了。誰不曉得現在仙草捲菸在倭國已經賣瘋了?
把菸捲放回嘴裡美滋滋地又吸了一口後,楊地蛟學著楚凡的模樣,中指一彈,菸屁股劃出一個美好的弧線落入了海中――一想到將來大箱大箱的銀子流水般抬進門,貳內心就衝動地不可,羅源楊家,很快就要成為閩浙一帶首屈一指的豪商钜富啦!
捶胸控背咳了好一陣子,楊地蛟纔算消停了。看動手中燒了一半的淡黃色菸捲,他臉上暴露了一絲淺笑。
“你個死妮子!”張氏站起家,怒喝一聲後一把拽過妞妞,不由分辯屁股上便給她來了兩下,“整天到處亂滾!看你臟成甚麼樣了!”
兩人正禱告呢,大門被鹵莽地撞開了,妞妞風普通地衝了出去。
他們楊家如此,其他幾家多數也是一樣。
他可不曉得,登州出產的這些捲菸,都是顛末端二次複烤的,彆的還加了香料――為了配製香料,楚凡花了很多時候和精力,好些這個期間冇有的化工產品。他也想方設法找了替代品。
又狠吸了一口捲菸後,楊地蛟被嗆著了。辛辣的感受充滿了肺部,讓他狠惡地咳嗽起來。
船隊是前天下午從登州解纜的,裝滿了一千二百六十三人,同時另有十萬條仙草捲菸以及這段時候偷偷采集來的煤和生熟鐵料――煤也就罷了,這鐵料屬於禁物,想要偷運出海實在花了楚凡很多心機――
當然,香料配製是他親手做的,交到陸都手上時,已經滿是成品了――這是楚凡節製登州菸廠的最後命門,即便曉得了複烤工藝和流程,冇有香料配方的話,捲菸的品格也會大打扣頭。
不過楊地蛟能夠必定,福建楊家本身那些買賣場上的叔伯兄弟,毫不會這麼老誠懇實的照著做――不但不會白送。隻怕還會加價賣!
“娘!彆打彆打!”妞妞扭著身子躲閃著,一疊聲喊道,“俺是來奉告你,哥返來啦!”
風不算大,浪也就不是很高。小竹島旁,一支範圍可觀的船隊正跟著波浪不斷地起伏著。
“返來了?哪兒呢?”張氏立即停下了手,滿心歡樂地朝門外張望。
這煙真香!
“金鳳”號上,為楚凡禱告的人,不止楊地蛟一個。
上天保佑!媽祖顯靈!千萬不能讓楚公子出事兒!楊家乃至六大師將來的發財大計可全指著他啦!
船隊中最龐大的莫過於“金鳳”號,其次便是那三艘二號福船;除了這四個大師夥外,另有兩艘海滄船以及一艘和“曙光”號一樣的沙船――這三條船是楚凡這段時候在天津和登州收買的舊船。
以是這十萬條捲菸最後能賺多少楊地蛟還真不好預算,歸正毫不會隻要戔戔5、6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