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少女見兩個長輩動起手來,內心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循聲一望,立即鬆了口氣,喝彩道:“老爺來了!”
兩個正欲交兵的身影聞聲硬生生刹住了步子,相互冷視一眼,回身向前幾步朝那來者見禮:“父親!”
“無缺弟弟!你身上的傷是如何回事?是誰把你弄傷的?該死的,是哪個殺千刀的把我弟弟傷成如許的?從速站出來!我月如霜必然要親手砍了你!”
但是另一方麵,他們又為月無缺的口齒鋒利感到吃驚,這位月家嫡孫少爺雖身份崇高,倒是月家乃至全部玄機殿都出了名的廢材,是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天下常常遭人鄙夷,自小脾氣怯懦沉默寡言,極少出門,長年深居屋中養病,是家屬中眾所周知的藥罐子。一個連說話都嚴峻結舌的廢材,本日為何會俄然變得這般能言善辯頭頭是道?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月孤城聞言目光一寒,盯著他父女二人冷聲道:“我再說一遍,我兒子月無缺不是廢料!如果再讓我聽到誰說無缺是廢料,休怪我手中這把刺雪劍劍下無情!”
月敏敏有爹爹撐腰,膽量立即又大了起來,躲在月南英身後狠狠瞪了月無缺一眼,指著她放肆說道:“小廢料,你本身說,你剛纔是不是想殺我?哼,有月華幾個作證,你休想耍賴!”
月孤城神采一沉,轉過身去,冷冷說道:“月南英,你說無缺要殺敏敏,有何證據?我剛纔但是清楚瞥見你對無缺痛下毒手,涓滴不念叔侄親情!”
“砍了他太便宜他了,要我說應當把他大卸八塊再拋到荒山野嶺喂狗纔對!”
月南英資質差些,玄術修為及不上月孤城,在家屬排名也是稍低於他,是以氣度狹小的他對這個堂弟妒忌非常,早想與之一較凹凸,以壓壓他的風頭,隻是顧忌於月家不容內鬨違者必究的家規,才硬將那挑釁之心強壓置心底。本日恰好藉機與月孤城一戰,他又怎肯放過!
月敏敏一見,立即嚇得神采一變,縮到爹爹身後,一臉委曲隧道:“爹爹,你看看,他們多放肆!無缺剛纔打了女兒一拳,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嗚嗚嗚,爹爹,你可必然要為女兒出這口惡氣啊!”
看著他焦心擔憂的神采,月無缺內心一暖,拉著他的衣袖輕聲笑道:“爹爹,我冇事,這些隻不過是一些小傷罷了,不礙事的。”
月孤城給了她一個安寧的眼神,一劍迫退月南英,迅疾來到月無缺身邊,在瞥見她渾身的傷痕以後,神采大變,拉著她急聲問道:“無缺,你身上如何這麼多傷?是誰乾的?”
月敏敏被她們倆如許一瞧,立時心虛地朝後退了兩步,垂下了眼瞼。這兩個少女恰是月無缺的兩個姐姐,月如霜和月如冰,兩女皆資質聰明,機警過人,武功玄術修為不在月敏敏話下,平輩當中,尤屬這兩姐妹不好惹,是以月敏敏對她們心有顧忌。
兩個少女心疼地看著月無缺身上的傷痕,麵露喜色說道,目光惡狠狠朝月敏敏幾人望去。
月孤城冷哼一聲,毫不讓步,身形一閃,手中長劍已迅疾遞了出去!
“叔叔!”
至於跟在他身後那些人,印象未幾,隻記得他們的名字和邊幅,曉得他們大多是月家武功修為皆為上等的家屬後輩和保護。
月孤城正待再問,月南英帶著肝火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月孤城!你兒子要殺我家敏敏,你管倒是不管!若不是我剛纔來得及時,敏敏恐怕已經死在你阿誰廢料兒子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