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拍了他一下:“跟你說了幾次了,老是記不住,癢呢。”
她冇忍住笑了幾聲:“彆,彆碰那邊,癢死了。”俄然前襟一涼,中衣的衣帶已經被拉開,裡頭豔紅色的鴛鴦戲水肚兜趁著瑩潤的兩團玉軟,讓人幾近沉浸出來。
他俄然又貼了過來,調子非常纏綿:“為夫幫你渡氣?”
重延本就不是善言之人,聽她叫本身,隻是道:“你要好好的。”
她瞥了他一眼,媚態橫生:“不是等你來擦嗎?”
本來一點傷感的氛圍被沖淡了很多,重嵐藏在蓋頭裡樂了,重延瞪他一眼,冷然道:“等會兒你給我誠懇點。”
重嵐趴在他背上用力點了點頭,重正腿上的傷也也養好了,這時候也紅了眼眶:“我說不讓嫁你非嫁,找個倒插門多好。”
清雲和清歌忙不迭地奉侍她打臉洗漱,換上素綢中衣,又不知從那裡提了個食盒過來,低聲道:“少夫人,這是少爺命我備下給您的,還是熱著的呢,您從速吃些。”
他一隻手從她的大腿內側往上展轉,開端有些遊移,厥後卻對那片凝脂一樣的肌膚愛不釋手,順著本能往上走,她卻俄然惶恐了起來,探手想要推來他:“不要...那邊不成...”
這時候晏和已經行完了奠雁禮過來,重延重正這點倒是很分歧,對著他都冇甚好神采,還是重延淡淡道:“今後小妹就有勞煩你了。”
他有些難堪,抿著唇,麵上出現桃色,乾脆又低頭吻住她,不讓她再說話。
這浴桶雖廣大,但兩人一起出來還是溢了很多水出來,滴滴答答濺到了地上,她累到不想說話,趴在浴桶邊上等人奉侍。
清雲撅嘴道:“瞧您說的,我是那種不開眼的人嗎,倒是齊國府有幾個不長眼的,說甚麼‘到底是販子發作戶’還說‘不過是成個親,也過分奢糜了’,不過被晏大...不不不,準姑爺瞧了一眼就不敢再說話了。”
她給他看的惱了起來,忙想掩住衣裳,冷不丁被他從底下一抽,上身隻剩下了兜衣,他順著脖頸往下吻,比及了峰頂,隔著絲綢的布料來回安撫,一手又從底下探了出來,肉貼著肉地摩挲著。
重嵐一一躬身應了,被蓋上刺繡百子蓋頭,由重延揹著出了門,重正在一邊護著。
這下不開口都不可了,她有力隧道:“你可饒了我吧,明兒早還要夙起呢。”
她常日裡看著苗條偏瘦,冇想到摸起來倒是些微的豐腴,溫香軟玉普通,恰到好處的觸感,冇想到這幅身子竟比她的臉還要標緻。
她本就嫣紅的唇上還存著一層薄薄的胭脂,他抬手撫上去,殷紅染在指尖:“如何冇卸潔淨?”
他行完禮還要出去迎客,屋裡的幾位都是女眷,此中除了寧氏她是熟諳的以外,其他的都隻是在當何蘭蘭的時候見過,卻叫不著名字來。
重延神采這才都雅了些,重嵐聽到他的聲音,內心微微一顫,很快又上了肩輿。
開端還能輕攏慢拈,到厥後幾近節製不住行動。這麼一折騰不曉得到了甚麼時候,床邊的紅燭都燒了一半,他才覺著略有些滿足。
唇順著往下移,在她圓小敬愛的肚臍上來回打轉,她哎呦了一聲,整小我癱軟了下來。
其他幾個嬸子輩兒的也都笑了起來,跟著湊趣了幾句:“早就和哥兒媳婦是個美人,本日瞧了才曉得聞名不如見麵,真跟那畫上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