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陽攙扶著穀長琴,笑著說道,“放心,我們長大了必然不會比你差的,必然要成為苑月國的大將軍!”
親王笑了笑,揮手錶示刀疤子給穆陽解穴,刀疤子躊躇了一陣,親王笑了笑,說道,“你擔憂他們會跑嗎?你看看這四周都是深山老林,他們能逃到那裡呢?再說另有你在,三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又能跑到那裡去呢?”
親王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著,穆陽忙催馬追上去,迫不及待地問道,“親王,親王,既然如此,你看能不能幫我們解開穴道,你看這山路如此難走,你讓我們騎在頓時,萬一....”
“都甚麼時候了,為甚麼不能說,總不能讓他把你活活打死吧!”穆陽打斷了穀浩南的話。
“不,哥哥,莫非你忘了爹孃的話了嗎?二翻戲叮嚀,萬叮囑我們,要我們庇護好穆陽,哪怕是丟了性命,我們也得庇護他呀!”
穀浩南理也不睬,倔著頭,像一頭老公牛普通,氣得刀疤子直顫抖抖,“臭小子,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世人不斷將目光移到了穆陽身上,穀浩南瞪了他一眼,目光裡放射出仇恨的目光,大聲吼道,“你這冇長知己的東西,你如何....”
說著,拉著穀長琴的手,靠在了路邊,如此峻峭的山路,又有誰會理睬他們兄妹倆呢?
穆陽笑了笑,說道,“我還得跟著阿誰刀疤子和親王,儘能夠拖著他們,如許你們逃出去的機遇會更大一些!”
“打這食也太累了,走這麼遠的路!”刀疤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