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們就不想抓到真正想要抓到的人嗎?
畢竟,深穀家屬但是令全天下都深為顧忌的毒巢,如果能夠擒下深穀次郎,就即是將深穀家屬的命脈堵截。
喝退了世人,譚少傑的目光緊盯著蕭辰:“蕭辰,你應當曉得,我隻不過是被人操縱的一把刀罷了,就算抓了我,對於你們也冇有多少勝利而言。”
“關局主,對於我這類人,實在你底子就用不著躊躇,一槍斃了我就行!”
深穀次郎是此次劫獄事件的幕後主使,更是深穀家屬的將來儲主,東華警方如果能夠將之抓住,絕對算是一場空前的豪舉。
再一看譚少傑那一臉慷慨就義般地神采,關枕函心中更是後怕不已。
蕭辰目光掃向關枕函和韓憐,點頭笑了笑,跟著譚少傑分開病院。
“放行!”
韓憐的體貼之意,蕭辰看入眼裡,對之暴露一個淡然淺笑,旋又一臉豪情萬丈說道:“放心吧,戔戔一個深穀次郎罷了,我還冇放在眼裡!”
暴熊一對鐵拳暴握,瞋目圓睜,瞪視著世人,如此冒死的架式,令眾特警大為含混,不敢等閒上前。
“你!哼,像你這類暴徒,現在一槍斃了你,的確是便宜了你,必必要讓你接管法律的嚴懲!”
“蕭辰,不曉得你是否有膽量,隨我去見一見深穀次郎?到時候,如果你想要擒他,就全憑你的本領了。”
譚少傑向蕭辰豎起一個大拇指,話音中透著由衷地讚成之意,就要邁步往外走。
“這……”
“不,我不是為其脫罪,而是在提示關局你,不要上了他的當!”
我擦,還真是!
突聞此言,關枕函猶似被焦雷當頭擊中,渾身一陣輕顫,豆大的盜汗更是從額頭刷刷滾落而下。
在這類劍拔弩張之際,敢吼出“停止”之人者,除了蕭辰,再無彆人!
“蕭辰,這類奸惡之徒,莫非你還想替他脫罪嗎?”
“慢!”
見蕭辰不聽奉勸要去,韓憐一臉擔憂,想要禁止。
蕭辰冷冷一笑,道:“好,既然譚兄你有此意,我隨你去一趟又何妨!”
敢情,譚少傑這小子是冇有勇氣他殺,這纔想要借本身的手來取死呢!
這其間,究竟有多少可托度?
“哈哈哈……”
關枕函怒極,此時也顧不得蕭辰的麵子,衝其怒喝道。
身為東華治安局的賣力人,他固然並不是權力慾望很大的人,但這類千載難逢的建功機遇,關枕函又如何甘心就如許放棄!
他們當然很清楚,譚少傑所說的這小我是誰。
“啊!蕭辰,你……”
譚少傑此番話,對於在場合有人來講,無疑於一道驚雷。
關枕函鼻下噴出一道冷哼,朝部下一擺手,喝道:“把他們全都帶歸去!”
“我想逃竄也好,鴻門宴也好,此事都由蕭辰來定!”
“啊……”
當然是其幕後主使者,深穀次郎!
譚少傑舉頭闊步,哈哈大笑,大搖大擺地從特警分出的一條道間跨步分開。
一隊特警簇擁而上。
到時候,不要說舉國震驚,就算全天下,也會將讚成的目光投向東華。
言罷,他稍作停頓,銳冷目光一一從蕭辰、關枕函、韓憐三人麵上掃過,再次開口道:“莫非,你們就不想抓到真正想要抓到的人嗎?”
“嗬嗬,戔戔小事,有何不敢!”
“放心吧,關局,韓憐,此次,我必然會將深穀次郎帶返來,交給你們措置!”
“不要擔憂,我自有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