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殺了我!”
“拖著她,圍著這院子轉一圈,哦,對了,必然要讓她膝蓋著地。”秦南柚低頭看了眼裹著綁帶的膝蓋,笑得冇有溫度,“不然,她又如何曉得我經曆了甚麼呢。”
秦以姝看到兩人過來,連連呼救,“我是太子側妃,快救我,救我,我會照實跟太子殿下說,讓你們有享不儘的繁華繁華,救救我。”
背對著秦以姝,她看不清秦南柚是甚麼神采。
“啊~!”
手被反綁著,擦不了額頭的細汗,隻得任由汗流下來,“夏兒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敢這麼對我,就不怕太子殿下起火嗎?”
頭皮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揚開端去,奇特扭曲的看著夏兒。
秦以姝想朝秦南柚撲過來,可被綁動手腳,一動就跌倒在地上,隻能在地上猖獗爬動。
秦以姝不敢對上她的眼睛,渾身顫抖不已,她從冇想過,秦南柚竟然這麼可駭,這麼瘮人。
秦以姝是冇有資格動她的。
夏兒推著她進步,忽視身先人的尖叫唾罵,還是很舒暢的。
兩位就隻是站在一旁,像是冇聽到秦以姝的呼救般,反而是對著秦南柚畢恭畢敬。
若不是機會分歧適,她真想把蕭北宸也請過來,讓他看看他的賢渾家都做了甚麼,還整日掛著太子側妃的名義,是不清楚本身有幾個腦袋能夠掉嗎。
“你隻不過是一個有娘生冇娘養的賤人,憑甚麼這麼對我,你隻是將來的繹王妃,而我已經是太子側妃了,你在狐假虎威甚麼!”
秦南柚像纔想起般,驚呼一聲,“對了,方纔她還說我狐假虎威呢。”
夏兒一把扯過她的頭髮,秦以姝刹時就尖叫起來。
至於狐假虎威一事就不勞側妃操心了,秦蜜斯一向都是繹王府的女主子,就算不是,她也是繹王府最高貴的客人,為了她,繹王府能夠不顧統統,傾其統統。
“啪~!”
夏兒細細數著巴掌數量,一巴掌也未幾,一巴掌也很多。
秦南柚掃視了眼拖行的血痕,微微蹙眉,“薑伯,勞煩您讓人清理下,真讓人噁心。”
將近到秦南柚腳邊時,夏兒哈腰又把她今後拖了些,她方纔做的儘力全都白搭。
得管家按例來了薑府,聽著秦以姝的慘叫就跟著薑伯兩人來檢察環境。
“來人。”
垂垂的,秦以姝叫不出來了,嘴裡儘是口水和血水融會在一起,血腥又惡臭。
“得管家,你,你明知我的身份,卻還任由,任由秦南柚這般待我……莫非你家王爺常日裡都……如此放縱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