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看起來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卻有不屬於男人的胸懷和藹度。
花如鈺嫌棄歸嫌棄,卻還是重新上去把她抱了下來。
“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花如鈺默唸了一遍,眸中劃過一抹亮光,讚道:“好詩!好一個‘人生對勁須儘歡’,徹夜我們倆就不醉不歸。”
“那是天然!”
想到本身剛纔那樣戲弄他,幸虧他冇生機,不然她早就被扁成肉泥了,沐芷汐悄悄吐了吐舌頭。
說著又灌了幾口,然後“撲通”一聲倒下,竟然呼呼睡著了。
沐芷汐俄然感覺麵前的男人固然大要上看有點娘氣,但喝起酒來還是很爺們兒的,不由對他賞識起來。
“你可會作詩?”花如鈺問道,說著重新坐下來。
“作詩?”沐芷汐也跟著坐下,不明白他如何扯到作詩上去了。
好吧,這是在當代,不能跟當代比擬,她也不計算那麼多了。
“多謝公子拯救之恩,小女子不堪感激,今後如有緣再見,必然請公子喝個痛快!”沐芷汐誠心道,明天花如鈺確切救了她一命,要不是有他在,她恐怕早已經成為大老虎的腹中餐了。
“好!乾了!”沐芷汐也不甘逞強地提起酒罈子喝了起來。
沐芷汐回過神來後,弱弱地向上麵喊了一聲:“喂,我還在樹上……”
“這麼不經打,一招都受不住,白白弄臟本公子的手了。”花如鈺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斷了氣的老虎,皺了皺眉,取脫手帕擦了擦手。
沐芷汐“撲哧”一笑,美人?說的是他本身嗎?看他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樣,冇想到另有點文人的風雅。
“一言為定!”花如鈺眨了眨桃花眼,又彌補道:“可先說好了,不是好酒本公子不喝的。”
“就那樣還小老虎?”沐芷汐指著地上的大老虎,不由咋咋舌頭。
花如鈺眸底閃現出一抹讚美之色,笑道:“這但是本公子好不輕易才弄到的好酒,倒便宜你了。”
花如鈺喝完提著酒罈子,瞥了一眼不遠處早已斷氣多時的老虎,說道:“本公子也是第一次來這座山,想不到還真有老虎,本日恰好被本公子清算了,免得今後出來禍害人,隻可惜這小老虎這麼不堪一擊,本公子還冇開端玩就被搞定了。”
那樣凶悍的一隻大老虎,就是兩三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合起來也才勉強能搞定,而花如鈺清算起來卻毫不吃力,申明花如鈺打虎的手腕可不止比武鬆高出一個層次啊!
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時空以後,她一向都過著朝不保夕的餬口,最開端是擔憂本身隨時會被當作特工給“哢嚓”了,厥後又被冰山男壓榨,向來冇像現在這麼高興過,既然都出來了,何不趁此機遇給本身放鬆一下?
聽他提及詩,沐芷汐腦海中不由閃現出李太白喝酒時信口拈來的《將進酒》來,隨口說道:“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尊空對月!”
甚麼嘛,明顯是你把人家弄到這麼高的樹上來的,沐芷汐翻了個白眼,誹腹道。
那隻老虎通身毛色光鮮,看起來已經成年,個頭龐大,身形比一個成年人大好幾倍,但是花如鈺一拳就把它擊斃了。
她剛來這裡冇多久,對這裡當然也冇多少影象,這麼說也不算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