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楊戰錯愕的看著那臉上掛著笑容的溫桓,問道:“你應當剛退學院半年,就插手院比……不簡樸呐!”
那手持長纓槍的弟子點頭,指著院中屋頂上的醉酒青年道:“我們幾個都是破天峰的,在你通天峰之上,你就住那下四峰玄雲峰酒鬼的房間。”
“師兄,你如何看?這傢夥當真是有救了,我看不如我倆申請換個院子吧,估計在這麼下去我都被他害死。”溫桓揉了揉都快起繭子的耳垂,歎聲道。
青年進了屋子,渾身的酒氣,向來都是帶著含笑的溫桓這會不由皺了皺眉,嘟嚷道:“不就是個女人麼?至於三天兩端喝悶酒,將心機花在修煉上,等哪天平步青雲成了帝都紅人,十八大行省省督的令媛不就是你的麼?還惦記那心機底子不在你這趨炎附勢的女人,如果我早就甩她兩巴掌。”
楊戰被溫桓的行動給嚇了一跳,說道:“還好,還好。”
遮雲院,名字倒是有些神韻,可現在這算是住了十四小我的院落還真找不到如雲字般那麼漂渺的氣味。光著膀子在院中舞刀弄槍的弟子都要幾個,兩個坐在屋簷下彷彿在看上乘房中術的弟子眼毛綠光, 時不時的雙手揉了揉褲襠,那模樣多鄙陋就有多鄙陋。
溫桓不慌不急道:“院比大賽上我伸開嘴讓你撕,當然前提你能近身再說。本來你資質還不錯,現在……嗬嗬,冇法看。整天為情所困,你如果不看破這輩子就到頭了。”
楊戰說不清到底甚麼感受,起繭子到不至於,就是純真的為這吳宗禎所不值,與親人反目跟隨個變了心的女人圖甚麼?轉意轉意?一個變了心的女人那就是海底落入的針,想要找回那根針,冇有上天上天下海三萬裡的本事能行?喝悶酒有甚麼用?這是甚麼?作孽!
醉酒青年冷冷地看了眼溫桓,正聲道:“如果再聽到你說這廢話,我撕爛你的嘴!”
半夜,這醉酒青年果然如溫桓所說,夢話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