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隻雞都冇有傷害過,俄然讓她割掉莫北的右邊耳朵,這對於她來講,絕對是一個龐大的心機磨練。
“阿奴,你記著,做我白恩弈的女人,冇有雷霆手腕,就絕對不能夠菩薩心腸。”白恩弈沉聲說道:“記著了嗎?”
莫北滿臉的鮮血,涓滴冇有了前一刻的放肆放肆,他緩緩指了指右腳。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恩弈一把捏住了莫北的手腕。
白恩弈點點頭,給了她一個必定的眼神。
場麵駭人至極。
彷彿吃定了徐念奴一樣。
徐念奴這女人哪兒都好,就是過分於心慈手軟,從小被白府壓榨,養成的奴性刻入骨髓。
“仁慈得看人對待。”白恩弈奪過莫北手中匕首,旋即一腳踹在莫北的胸膛。
徐念奴赤裸著腳踝,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顫抖動手中匕首,一步步朝著莫北走去。
這一幕,就連莫北都不由嚇了一跳,倒吸一口冷氣,隨後緩緩後退,喊道:“這傻子上過疆場,有兩把刷子,你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翻了天不成。”
“你先上!”
俄然之間,莫北從腰間,摸出了一柄閃動寒芒的匕首。
慘叫聲幾近傳遍了全部走廊。
“我本不肯在阿奴的麵前脫手,怎何如尋死之人比比皆是!”白恩弈緩緩放下了懷裡的女人,殺意昂然的猩紅眼眸,盯著莫北,一步步走近。
“哼,一個輕賤的死丫頭,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覺得跟這個傻子少爺混在一起了,就能夠飛上枝頭當鳳凰?”莫北已經完整猖獗,完整地肆無顧忌了來,口頭上冇有任何一絲的鬆解。
住院部樓下,鮮血一片,血肉恍惚。
徐念奴喘著粗氣,揮出這一刀,已經耗損了她統統的力量,“七少爺,我我我,我勝利了!”
白恩弈的手腕,絕對不是他能夠接受得起的。
他絕對不信賴徐念奴有這個膽量。
“大太太的親信,又如何?”白恩弈伸出二指,不費吹灰之力,撕下了莫北的耳朵。
齙牙混子的手臂直接折斷,一百八十度扭曲。
打手們是如何墜樓的,莫北親眼所見。
“操!臭傻子,還敢深沉!”為首的一個齙牙混子,第一個脫手,捏起一拳頭,直接朝著白恩弈的臉上砸去。
非論是莫北,還是徐念奴本人,都不太敢信賴這是真的。
“不要忘了,他在白府是如何淩辱你們母女倆的。”白恩弈將手中匕首遞給徐念奴,開口說道:“去,割掉他的另一隻耳朵。”
“哈哈哈,阿奴,你敢嗎?”莫北癱坐在地上,口鼻滲血,但是還是放肆。
徐念奴剛一開口說話,便刹時吸引了莫北的目光。
“歸去奉告白家的人,說錯話,做錯事,都是要支出代價的!”白恩弈緩緩抬腳,開口說道:“滾吧!”
一隻鮮血淋漓的耳朵,就在白恩弈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