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古浪一字一頓地說道,滿臉的麻子出現了層層陰霾變得猙獰非常,兩隻眼睛射出一道道令民氣寒的凶光來。他平生最恨彆人說他是麻子,哪怕是稍有提及“麻子”二字,那也是戳到了他的把柄,更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嘿,這陳小七是個甚麼東西?也配做古大哥的敵手?”一個陰氣沉沉的白麪墨客嘿然叫道。
看到劈麵的少年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古浪忍不住按了按劍柄,內心動了殺機,狠狠道:“你再說說‘麻子’這兩字嚐嚐?”
短小精乾的麻子擺了擺手道:“他能打進前一百名,還是有點本領的。倒也算是小我物,不成小覷了他。隻是此番碰到我,卻隻能怪他的命不好了。”
說時遲當時快,陳小七吃緊揮劍往前一挑,隻一下就將玄陰巨爪挑斷,同時翻軲轤似的向火線滾去。
法台兩邊傳來兩道聲音,一道稍顯稚嫩,一道卻非常陰厲。話音未落,隻見兩道人影閃現在法台上。
“轟轟轟!”
“是!”
陳小七在劍鳴穀入口處遲疑不前,沉吟了好一會才往三號法台走去。他本是個豁達利落的人,又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對於古浪這等人也隻是略微計算了幾分便不再放在心上。
陳小七從空中跌落,還冇站定腳根,隻見一葵扇大小的陰爪刹時就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在空中。與此同時,一柄冒著陰氣的法劍向他的胸口刺來,淩厲的劍芒直撞得他一陣刺痛。
“吼吼吼!”一陣陣降落而雄渾的吼聲四下裡傳播開來,響天徹地的音波化作一頭五丈大小的獅子虛影,向著浩繁陰刀攻去。
“你覺得我不敢殺你?你覺得試劍大會就不能殺人?讓你亂嚼舌頭說甚麼‘麻子’。去死吧!哈哈哈!”
“砰砰砰!”
陳小七暗道不好,身不由己地被陰風捲到空中,滿身高低半分不著力。無數的陰氣化成層層陰刀向他砍來,一道道凜冽砭骨的刀氣直戳得他的法袍劈啪炸響,有幾把陰刀乃至擦破了他的臉頰,排泄幾點猩紅。
想到這裡,隻見他頂風化出獅頭,血口一張,對著周身密密麻麻的陰刀就是一吼!
“嘭嘭嘭!”鋪天蓋地的陰刀被獅子虛影拍碎咬爛,不過眨眼工夫獅子虛影就將陰風法門破去。
灰色法劍間隔陳小七的腦門不過幾厘的間隔,高低翻飛的劍芒打散了他的道髻,無數的劍氣分裂了他的皮膚,排泄一片片鮮紅,段段青絲也跟著飄落在旁。
“道友,請留步!”
陰刀不竭地轟在光罩上,一刀既出,二刀隨至,三刀四刀接影而來。很多陰刀被黑劍打散,化成了陰陽真氣消逝在氛圍中,但是另有很多的漏網之魚,不竭地滲入進光罩當中。
濃濃的殺機好似鎖定了目標,無窮的傷害襲上心頭,陳小七倉猝弓起家子,將一柄黑劍滴溜溜地圈轉舞動起來,化成一個玄色光罩將本身護在當中。
可就在這時,他卻聽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是啊,這小子的名字也不曉得是誰取的,當真是俗不成耐,平白汙了劍門的臉麵。陳小七,我看還不如叫做陳小二的好。恰好做那小二哥的行當,給我們端茶倒水,也好過來這裡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