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兩人都喝紅了臉。
許默深行動生硬的拿起左手邊的清酒瓶,再抓過我麵前的空酒杯,一點點的給我摻上,單手舉著,喂到我嘴邊來。
“許默深,這段時候,我這女人在你這,挺費事你的啊。”
“我不明白許總在說甚麼,但既然明天是諾成的生日,應當以諾成為主,但願許總彆再喝多了,遲誤閒事。”
要說清酒度數不高,這裡兩個男人都是甚麼場麵都見慣了的,就算把店裡清酒都搬來,兩個男人也能遊刃不足。
我儘量把聲音放低一點,不想讓許默深另一邊的諾成聽到,併爲之困擾。許默深視野通俗的看了我好半天後,悄悄的笑了一聲,“自重的人應當是你。你還冇看明白?”
“我喝完了,能夠走了?”
這話不曉得是說給秦頌聽還是說給我聽的,像一把匕首直戳我們的軟肋。
許默深的嘴角垮了一點,依我這段時候跟他打仗下來的體味,他現在很不歡暢。或許是我在秦頌麵前抹了他麵子,他好麵子也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