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一五一十將這些日子產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到了最後更是哽咽道:“……爹爹隻說我是杞人憂天,整日喜好胡思亂想,可我真的感覺二伯父不像是甚麼好人,以是還請伯祖母奉告我當年事情的本相。”
若這話從彆人嘴裡說出來,傅德文也許會感覺那是彆人在說客氣話,但這話從傅家長房老太太嘴裡說出來,貳內心隻要感激,站起來作揖道:“多謝伯母了。”
傅德文曉得傅家長房老太太這是在提點他了,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嗯,是哭過了!”傅家長房老太太搶在了傅明月前頭開了口,“提及你和梅家大女人的婚事,悲傷了,你啊,擺佈守明月都守了這麼多年,也不在乎多等幾年!”
傅德文隻問:“阿囡這是如何了?像是哭過的模樣?”
“好孩子!”誇獎了傅明月一聲,傅家長房老太太轉過甚又和傅德文說話了,“聽正清說你比來進了戶部,戶部如果擱在風調雨順的時節那是個好去處,隻是現在這個時候……你當差還是要謹慎的好,莫要生了暗害彆人的心機,也要謹慎防備著不要被彆人害了。”
傅家長房老太太長歎一口氣,道:“你的二伯父,不是一個能夠信賴之人,更彆說你爹爹的頂頭下屬還是你二伯母的親哥哥,要你爹爹多留點心吧!”
傅家長房老太太笑著道:“父老賜不成辭,我給你的東西,你收著就是了,何必客氣?更何況,也就是你出世以後我給過你一個長命鎖,這玉鐲子雖貴重,你就當作是將你這十幾年來得生辰禮都補上了。”
傅家長房老太太眼神變了變,很久才道:“明月,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是不曉得的好,事情已經疇昔四五年了,就當作你二姐姐是高燒發熱才變成這模樣的吧!”
如此,傅家長房老太太就更放心了,這四人吃了飯,傅德文便帶著傅明月歸去了。
“我,不信賴!”
傅明月點點頭,正色道:“二姐姐固然瘋了,可大事上卻不胡塗,隻是心智像是七八歲的小孩子似的,我倒是感覺二姐姐很好,我對她好,她便是得了一個白煮蛋都捨不得吃,要帶過來給我吃了!”
傅家長房老太太臉上的笑意更甚,“你這丫頭……倒是冇心冇肺的,不過如許也好,人這一輩子活著不就是圖歡暢嗎?比來在做些甚麼?身邊可有玩著來的女人?如果冇有,等著韶安返來的,就來找你韶安表姐玩!”
周韶安這纔回周家,是因為她的祖父周閣老過生辰了。
傅家長房老太太拿著佛珠的手往下一放,神情一動,“可真是個小女人!我身邊有個嬤嬤本來是在宮裡頭待過的,會調膏子,我用著感覺不錯,不過我老了,聞不得香,這膏子冇有味道,你們小女人怕是不喜好,你喜好甚麼香味兒的,到時候我要那嬤嬤調兩瓶,差人給你送疇昔!”
傅明月嘟囔著道:“本來在金陵的時候是生的胖些,不過厥後在來都城的路上落了水,將養了一兩個月纔好,瘦了不好,厥後病好了,卻又不適應都城的氣候,都城實在是太乾了,每日就算是喝再多蜜水,都還是感覺身上乾巴巴的。”
傅明月羞赫一笑,冇有再推讓了,“既然這般,那我就分歧你客氣了。”
很久,傅明月才道:“您和爹爹口口聲聲都說我是小孩子,可我十四了,真的不小了,並且這件事不但僅觸及到二姐姐,也觸及到爹爹……我感覺梅家的婚事,另有爹爹榮升戶部一職,都不是這麼簡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