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是心直口快了些，下了我們四女人的麵子...”

“三夫人——”秋紋不緊不慢、唇角含笑地說，“昨兒杜鵑將四女人的替換衣裳送去的時候，老夫人就說了，慈蔭堂不缺服侍四女人的人，杜鵑又是三夫人用慣了的，就讓杜鵑返來好生服侍三夫人，這是老夫人對三夫人的珍惜呢！”

林嘉若詭計找一句前人名言來描述一下，可惜她讀書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徐氏看林嘉若低頭沮喪的模樣也是心疼，柔聲道：“阿若那天說的話，孃親想了想，也感覺有事理——”

然後呢？林嘉若眼含等候。

徐氏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神采和順：“你在慈蔭堂要聽你祖母的話，不要調皮，娘切身子好些了就把你接返來！”

母女倆聊著聊著，就到了午餐時候，本來站在邊邊角角的秋紋走了兩步上來，輕聲提示：“三夫人，老夫人叮囑過，讓四女人回慈蔭堂用午膳...”

徐氏抬開端，目光飄忽，輕歎道：“你年紀還小，不懂身邊甚麼樣的人最寶貴，細心殷勤的是不錯，和順體貼的也很好，但最最首要的一點是忠心！”

“你們彆不平氣，我是拿一等月錢的大丫環，就賣力盯著你們乾活，等今後女人分了院子出去獨住了，進了小丫環，有你們耍威風的時候！”

第二天，也差未幾的路程。

“好了！”秋紋笑著放開了手。

祖母說了，不要杜鵑的話要等娘切身子好了才氣說，那就再忍忍吧！

林嘉若滿身汗毛一豎，脫口而出：“杜鵑也不是服侍慣了的啊！要去也是鶯兒去！”

林嘉若一臉靈巧：“阿若想陪陪孃親和弟弟！”

第三天早上，林嘉若起了個大早。

林嘉若跳下凳子，查抄了下穿著，又就著秋紋拿來的鏡子前後照了照，最後對勁地點了點頭，牽上秋紋的手，腳步雀躍地走了出去。

竇嬤嬤跟著笑道：“四女人和至公子最是靠近了，倒像遠親的兄妹似的！”

林嘉若明天起得特彆早，林老夫人才方纔起床，柳太姨娘和竇嬤嬤正在服侍她梳洗。

徐氏眉頭一皺，林嘉若刹時就慫了：“杜鵑就杜鵑吧，孃親說了算...”

在慈蔭堂吃了午餐，睡了午覺，睡醒後去林嘉蘭那邊逛了逛，再回慈蔭堂吃晚餐，晚餐後又去看了徐氏一回，然後就回慈蔭堂睡覺了。

秋紋還在給她梳頭，林嘉若不便利點頭，就調皮地從鏡子裡對她眨了眨眼。

“頭繩要用纏金的紅色的那根！”

徐氏看得好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孃親會好好怒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