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時候,那人也該到了,牧荑咧嘴一笑,“既然姐姐這麼有誠意,那我也得給姐姐送份大禮纔是,姐姐,你看看後邊兒!”
來人氣力薄弱,之前又同牧荑膠葛半天,花妖難受一擊,刹時落地,身材各處皆不適,口中吐出一團黑氣,冷眼看著來人。
肖鶴又叩首三下,一聲比一聲重,“徒兒願將三魂七魄拆散,投入循環,為元霜仙子擋下統統厄運!”
“我悔過甚麼?有甚麼需求我悔過的,那些人都該死,誰讓他們占著肖郎三魂七魄的,導致肖郎得不到投生,該死被殺!”
“孽徒霄鶴,於塵寰數十載,壞了元霜仙子飛昇之劫,罪該萬死,特求神尊獎懲。”
雙枝猛地雙手重顫,腦中一陣嗡鳴,楞在原地,“甚麼?”
怕花妖趁機偷襲,牧荑隻能公開裡調息,臉上倒是無辜相,“姐姐,這你可就冤枉我了,不是你讓我猜的嗎,那我就隨便猜猜,如何還成我的不是了?”
牧荑擦掉臉上流下來還溫熱的血液,輕嗤一聲。
“他甘願捨棄本身的生命,也要保住你的殘魂不受神域獎懲,可你呢,你又做了甚麼?你讓他世世厄運纏身、世世不得善終,他到底是欠了你甚麼!”
“如何會,姐姐可捨不得丟你。”
公然……
“逞口舌之能,誰不會?”
牧荑眉眼彎彎,滿口承諾,“好啊,不過我吃很多,就怕姐姐養不起我,半路把我丟瞭如何辦?”
白冠真人眸中清冷沉著,淡淡回道:“是我。”
花妖雙枝雙目森冷,臉上帶著諷刺,“為甚麼莫非你不清楚嗎?當年要不是你將彎刀拿給那賤人砍了我的真身,我又怎會因為過分衰弱而甜睡數年。”
虛影逐步清楚,花妖看在眼裡,卻難以置信。
那肖鶴說的“為妻而死”裡的老婆一角,指的莫非不是雙枝?
雙枝滿身不竭顫抖,在徐南燁說完那句話以後,再也忍不住嘶聲大呼起來,本就白淨的小臉現在更加較著,滿臉寫著痛苦和絕望,涕泗橫流,幾近崩潰。
沉默很久,神像俄然收回一聲感喟:“何至於此啊?”
虛鏡分裂,畫麵至此結束,雙枝早已泣不成聲,口中喃喃自語:“不,不成能……”隨即俄然開口大笑:“為妻而死,哈哈哈哈哈,為妻而死,他能為妻擋災,那我又算甚麼!”
“當年之事,確切在我。”
牧荑不適,花妖也冇見好到哪兒去,曉得本身不宜再戰,聽此言,嘴角微微揚起,語氣中帶些勾引的意義。
“如此行事,你可知會落得何種了局?”
花妖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緊緊盯著牧荑,“你打不過我的,不如乖乖把東西還給我,我或許還能大發慈悲,饒你不死。”
隻聽撲通一聲,花妖回聲倒地,速率之快,令牧荑瞠目結舌。
宿世徐南燁在獸潮來襲時失落,牧荑到死也冇再見他一麵,現在算是她重生後的第一麵。
背後俄然北風驟起,花妖心下一驚,猛地飛身轉頭,籌辦反擊,速率卻不及身後襲來之人半分。
“是嗎?既然你這麼實誠,還叫我姐姐,倒不如與我為伍,姐姐帶你步步高昇,如何?”
牧荑躲在遠處看戲,見那花妖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