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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的第二咒，便是必定死在大玄子嗣之手。”洛青霄遺憾道，“然後，你便替代了我，死在厲弦驚之手，卻又隨後反殺，當時他被渡厄劍斬得魂飛魄散，我便覺得王印落了你手。”

洛青霄和天魔域一起消逝了，明天寫打天魔副本的總結番外，不明白的小青會問的，他比你們急多了。

那邊，纔是真正的一個天下。

風青秀的確渡秒如年，用力握緊了阿雲的手。

洛青霄終究正色看他，好久，才低聲道：“你亦知了？”

人間，風青秀完整感受不到師尊地點，緩慢地翻遍房間，終究找到那枚玉玦。

那是六扇分歧的入口，門框之上，有著喜怒哀樂貪慎癡念，皆在他悄悄一招中落入掌心，化為長劍一柄。

姬雲來盤膝而坐，卻隻是放開了心神。

隨後，那眸子用力飛出，彷彿想要扯斷眼後如血管普通的根鬚，逃離此地。

劍身通透，如秋水冰冷，鑲嵌著一枚格外活力的紫色瞳眸。

但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重生至今，這千來以來，他都是被動防備，縱有無數符文，也是在做利人利已之事，不使之損人。

姬雲來俄然看到一個龐大的缺口，那位置熟諳又喜好，他的認識拂過，便生了欣喜——這是小青出世的地點。

“阿雲！”風青秀撲了上去。

真是瞎了眼，把老虎當兔子使，還好冇被咬！

但是，但哪怕是再弱一點的法度員，也是會一點黑客手腕的——就算一點不會，網上也有無數好用的東西隨時等著他們下載。

“姬洛, 姬青蕤，姬雲來——霄為雲來, 不是你想讓我明白的麼？”姬雲來的確瞭解不了他，“罷了, 我來問吧，你現在來此，是誌願, 還是身不由己？”

無數的絲組交叉，一個又一個混亂的認識在此中交會又分離，接收著人間的痛恨，融入天道萬法，化成一個又一個的天魔，發展而出。

然後，轟然爆裂！

“你想要甚麼, 奉告我，讓你我將人緣閉幕, 可好？”姬雲來安靜隧道, “一身血肉儘已還你, 不欠了。”

白茶花見風青秀飛來，判定拔起根跑到一邊，任他重重地砸進地裡。

……

一如初見。

“洛青霄，”姬雲來昂首看他，神情平和，隻是緩緩問，“你做了那麼多，到底是為了誰？”

是的，他不但是法度員，天魔能夠黑主機一樣侵入靈台，他又為何不能侵入天魔之身？

統統的枝丫都收回，統統的意誌都甜睡，那本來攀附在天道的一環，也垂垂退色，收縮成小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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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做到最好，並無遺憾，”姬雲來並不認同他的話，“死路活路，都由我選，與你無關。”

“那便是入魔之始，”洛青霄低聲道，“那次反噬過分嚴峻，嚴峻到我當時乃至追殺不了殷弦驚，任他帶王印轉世了。”

奪舍罷了，他不屑，不代表不會！

姬雲來不語, 隻是悄悄看他。

“……阿雲啊，”洛青霄無法地點頭，“被你問到了，這平生，我也不知是為誰了，不過能找來你，也算不是一事無成。”

洛青霄感喟一聲, 才道：“都有吧。”

“不錯，你早就入了魔道。”

“那然後呢？”姬雲來看著這全部天魔外域，緩緩道，“你們，便逃過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