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嬌_13:一封來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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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看她總算肯聽出來,稍稍放鬆了些:“你也忒謹慎,擺佈一根絡子,能有多大的事兒。莫非我會坑雲璧嗎?”

小周氏心說你說的好聽,這回不是已經把雲璧坑了一把了嗎?就有些不信的瞥了周氏一眼。

薑雲璧笑著安撫小周氏:“母親擔憂甚麼呢?這裡有姨父阿姨,另有兩位表兄在,能叫我吃了虧嗎?”她從周氏手裡掙出來,湊到小周氏跟前去,“我情願賭一把。”

薑雲璧含笑盈盈步上前去,恭謹的蹲福:“母親和阿姨彆活力。”說著她又昂首去看周氏,“我情願住在崔府。”

小周氏無疑是擺盪了的。

周氏回到三房的時候,後背都浸濕了,生出一身的盜汗來。

“老太太說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周氏又恨她mm冇腦筋,張口啐她,“好好的你讓雲璧帶著那根絡子到長房閒逛甚麼?”

公然崔潤歎了聲氣:“送信的小廝說,她們太太已經帶了大爺和女人解纜,不日就到。”

周氏喜出望外,伸手去拉她:“好孩子,阿姨就曉得你是個懂事的。”

“他又寫信求到老爺這裡來,是希冀老爺替他彌補這兩萬兩的虧空不成?”潤大太太怒極反笑,“不要說mm跟妹夫現在不在了,就是尚在,這個事兒也求不到我們這裡來。”

降真奉侍著換了身家常衣裳,看她神采不太好,擔憂的回話:“姨太太在鬆竹館等您,您還疇昔嗎?”

她看完了信,竟氣的指尖都在顫栗,信紙順手撂開:“這是甚麼意義?他想乾甚麼?”

小周氏生來冇主意,不像她姐姐,本來曉得事情敗露,隻想帶著女兒分開這個是非之地。

那天早上,周氏帶著小周氏和薑雲璧又走動了二房和四房,到了中午時,在三房的含芳館內用了午膳,才命仆婦送了小周氏出府,另又教唆了小丫頭們清算出蓼香居給薑雲璧住下。

小周氏的臉一下子白下來,這是如何說的?好輕易盼著老爺調任應天府,人還冇到就先給姐姐遞了手劄,雖也有借托崔家庇護之企圖,可更多的還是為姐妹兩個能經常見麵而歡暢。

潤大太太這才脫手拆信,裡頭洋洋灑灑寫了一通,落款竟是薛萬賀。

崔潤倒了茶來給她,一邊兒勸她消消氣,一邊兒解釋給她聽:“薛萬賀三年前捐了個五品官,他又不像妹夫正乾,還是到本年妹夫殉職後,天子給了個恩情,授了中議大夫。可誰能想到,短短幾個月,他在保定府大行貪汙事,足足斂了有兩萬多兩銀子。保定府新任的知府秦禕璋又不賣他麵子,現在已將他收押,要不是他求到老泰山那邊去,隻怕秦知府的奏表已發往京師了。”

她說著,深覺崔家薑雲璧是不能住了的,招手叫鶯哥:“快去給女人清算東西,一會兒她跟我回家去。”

崔潤聲音渾厚沉重:“你儘管拆了看。”

小周氏眼風掃過來,跟著就呀了一聲:“這是如何說的……”

彼時潤大太太才往敬和堂存候返來,正等著崔潤回家後傳飯,豈知他進了家來就遣了屋裡奉侍的出去,與她獨處屋中,從袖口取出個信封。

周氏恨得咬牙切齒的:“你豬油蒙了心?吃壞了腦筋?一點兒也不警省,我有再多的計算,也都叫你廢弛了。”

可兒都說出嫁從夫,她嫁給薑鎮十幾年,纔跟著他從鎮江府到了應天府,她不曉得本身還要再熬多久,才氣跟著他搬到順天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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