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出了他的手指,改而用雙臂摟住了他的脖頸,柔嫩滾燙的那具身子,就像他在幻象中所覺的那樣,完整地貼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但是, 就在他還冇有撥出積聚在胸膈間的那一口濁氣時, 他的目光投向座台火線, 必然。
青陽子的呼吸混亂了,在她用舌尖包裹住他的中指,再次舔舐的時候,他倉促地想抽出來,卻被她看破了企圖,用牙齒咬住了。
“上君應當是去采藥了,叫我留下照顧你。但是有點奇特啊,他剛前次采藥返來冇多久,此次也不說甚麼時候返來。”
他的身材垂垂也變得熱了起來,甄朱能感遭到的到,他的心跳也變得緩慢,但是不管她如何親他,吻他,撫摩他,他就是巋然不動,彷彿一塊石頭。
小道童在一旁說這話,甄朱鬆氣之餘,內心又微微感到有點失落。
他放棄了想要禁止她戲弄本身的決計,隻是號令本身忽視掉手指被她含在嘴裡用濕軟舌尖包裹著舔舐時傳來的那種奇特的溫馨之感,微微低頭,望著她紅潮不竭的潮濕臉頰。
冷不防就如許碰到,她正遊移著,是不是假裝冇看到,從速拐上另條岔道,免得他感到難堪,卻瞥見他又持續邁步,朝著本身走了過來。
他呼吸一滯。
究竟上,他也完整有這類機遇,在她朝著他一步步爬上來的過程中,他有無數次的機遇,也有無數的體例,能夠輕而易舉地禁止她的靠近。
她閉上眼睛,收回了一聲溫馨的感喟,然後伸開嘴,將他的手指含進了嘴裡,一根一根地含,用她溫熱而柔嫩的舌工緻地舔舐著,親著,彷彿它們是這天下上最甘旨的東西。
甄朱這一覺睡的極沉,一向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了過來。
他是青陽道君,老祖的關門弟子,他已經修了萬年的道法,曉得本身該當如何做。
“……朱朱女人,我真不是你要找的……”
青陽子漸漸地撥出胸中的最後一口濁氣,抱起了她,從座台上一步步下來,送她回到了閣房,將她放在了雲床之上,隨即回身拜彆。
這個白日疇昔了。早晨,從聽風的口中,甄朱才曉得他明天一早就上山去了。
她悄悄扭著身子,不安地蹭著裙裾下緊緊閉著的雙腿,仰著足以魅惑眾生的臉,睜大眼睛,用乞憐的目光凝睇著他,標緻的鼻翼隨了她短促的呼吸悄悄張翕,唇上也還感染著一層亮晶晶的口水,那是她方纔舔舐他手指的時候帶出來的。
氛圍裡充滿濃烈的異香,那盞日夜不熄的清燈火焰,彷彿也微微跳了一跳,山中萬籟俱寂,闊大而幽深的道殿裡,垂垂收回幾聲壓抑的,卻充滿了歡愉和滿足感的女子嬌吟。
那隻擾他修氣的名叫朱朱的小白蛇, 她竟然真的來了。
他冇法回絕如許的她,隻能放棄。
她感到臉紅耳熱,用被子捂住腦袋,半晌,才起家悄悄出去,發明外殿裡也冇有人,四周靜悄悄的,氛圍裡漂泊著淡淡的檀息,如果不是她還記得昨夜的每一個細節,的確會覺得那不過隻是一場春夢罷了。
青陽子和她對望著,半晌後,終究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醒來後,她感到手腳還是發軟,但身材裡曾折磨的她成了非人狀況的那種蟲咬般的感受,已經消逝不見了。
俄然, 她的身子動了一下,接著,她就開端沿著門路往上, 朝他爬了過來, 就像他剛纔在幻象裡所見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