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嬌1_94|紅塵深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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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致深靠在船舷上,目中含著笑意,望著她頂風接雪的歡愉模樣。

該是如何的斷交和焦心,纔會讓她能有勇氣用打碎了的鋒利玻璃在身材上割出如許的一道傷口。

垂垂地,耳畔傳來一陣纖細的沙沙之聲,彷彿來了一場春夜的雨,悄悄敲擊著舷窗上的那麵玻璃。

“你的手腕如何了?”聲音在她耳畔跟著響起。

甄朱嗯嗯地點頭,催他:“快點!不管你在信上說了甚麼,我包管不活力,也不會笑話你的。”

她側過臉,展開了眼睛,見他已爬了返來,靠在床頭,抓著她那隻還留著一道淺粉色傷痕的手腕,緊緊地盯著她。

石經綸倉猝拉她到了個拐角處,站定,望了她半晌,神采垂垂變得和順了起來,柔聲道:“你碰到了事,能想到找我幫手,我還是很歡暢的。爹和小媽都在家裡等著你們,到了天津,忙完工作,記得一起過來吃個飯。”

甄朱望著他,半晌後,唇角微微彎了彎,嗯了聲:“還疼呢――”聲音裡拖著長長的撒嬌的尾音。

甄朱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著他,等著他念。

當晚,唐特使設席為甄朱壓驚, 宴將畢, 對徐致深和甄朱道:“夫人風采, 公然名不虛傳。唐某聽聞夫人多纔多藝, 舞姿更是出眾,可惜之前冇有機遇親眼目睹, 未免遺憾。明天夫人安然返來, 艦上有現成的軍樂隊,為表慶賀,今晚安排了個即興舞會, 但願有幸能邀夫人共舞一曲。”

他咳了聲,收回了攬著她的那邊臂膀,敏捷翻身下床,人站了起來,嘴裡說道:“還是算了吧……”

甄朱接了,這才從他身上爬了下來,改而趴到枕上,預備看信。

雪絨花一沾到她的手心,刹時熔化不見,隻在肌膚裡留下一絲雪的涼意。

“必然會去的。感謝大哥。”

這個白日,從踏上船麵後,身畔就一向有人,終究比及現在,隻剩兩人獨處,一出來,徐致深就將她攬入懷中,熱烈的吻,從她的唇開端,沿著脖頸一起往下。外套很快被他脫了,她的後背被他緊緊地壓在身後的那扇鐵門上,金屬的冰冷溫度透過貼身穿的那件薄薄的開司米羊絨,滲入到了她的肌膚,她卻涓滴冇感覺冷,在他滾燙的唇下,滿身肌膚正在敏捷升溫,她打了個顫抖,手指有力地抓住了他的頭髮,任他跪在了她的身前。

“還疼嗎?”

艙室裡喧鬨無聲,暖和的燈光裡,兩人就如許相互擁抱著,相互感受著對方的心跳,誰也冇有再說話了。

他再次抓起她的那隻手腕:“那天我接到石經綸的電話,他奉告我,說你落到了譚青麟的手裡,打電話奉告他,讓他告訴我防備譚部有變,石經綸還說,當時你冇說完話,電話就掛斷了……”

甄朱立即從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伸手去奪他手裡的信,他舉高,甄朱夠不到,就去撓他的癢,“你給我躺下去!”

他閉了眼睛,緊緊地抱著她,順服地臣服在了她的親吻裡,感受著來自於她的柔嫩的安撫,體味著這這一刻的獨屬於他,能讓他抓到手裡,實實在在的那種具有之感。

甄朱從他懷裡擺脫出雙臂,反抱住他脖頸,唇湊到他的耳畔:“我要你念那封的內容給我聽。聽了我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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