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瞪著眼,怒張張地詰責,讓殷煜珩深眸閃過一絲不悅。
她嬌羞慌亂地清算衣衫,殷煜珩沉了沉心,凝神幫她挽過耳邊散落的髮絲,喉結輕滑,湊到她耳邊道,“一會兒忙完了,我早點帶你回府。”
“小玄武,又想去那裡趴著躲懶?”
聞溪拉住殷煜珩的手緩緩垂向空中,本來切磋的目光變得暗淡,嘴角揚起了自嘲的嘲笑。
聞溪眨了眨眼盯著他,心想本身又是那裡露了馬腳,卻不知她這模樣,像極了山澗鬆林中的幼鹿,黑眸純澈,圓圓的嬌憐敬愛。
她粉飾著慌亂的神采下了馬車,卻瞥見這是一處冇有牌匾的私宅,殷煜珩牽著她的手往裡走,進了正屋,劈麵撲來濃烈的脂粉香。
聞溪嚇了一跳,輕聲悶哼了一下,卻更加挑逗男人的心絃,將壓抑了好久的情慾發作出來,沉浸在她的一片嬌軟當中。
“奴婢冇有要跑,隻是有事要回藥齋找師父籌議……”
聞溪傻了眼,這些莫不是北裡瓦舍裡的花魁,殷煜珩這是金屋藏嬌?冇想到他竟另有如許一麵,玩得花也就罷了,帶著本身來,難不成想要一夫當關?
可即便如此,聞溪還是想搞清楚虞氏為何病重,提了裙襬就要往藥齋去,卻被殷煜珩的大手拎住了衣領。
屋內坐著四個妙齡女子,個個美豔動聽、掩映生姿,神態卻多是豔冶柔媚透著些妖俗。
殷煜珩這才轉過臉看向聞溪,隻是她臉上僅剩冷酷疏離,“甚麼體例?”
殷煜珩的神采暗了下來,這幾日聞溪不在,虞氏一見他便抓著議親的事情不放,也不知急甚麼,且那虞清蓮總在一旁煽風燃燒,每次話不到三兩句便聊不下去了。
“虞清蓮一向在旁顧問著,母親是她姑母,她不敢不經心。倒是你……”
殷逸行一臉憂心,不肯歸去麵對虞清蓮,“姨娘,我……”
他的聲音冰冷,聞溪不睬解,堂堂鎮北大將軍,怎會甘心用這類伎倆參與黨爭。
聞溪的耳廓瞬息間染上緋紅,一向延到脖頸深處,殷煜珩的話帶著溫熱,卻燙得她心臟猛跳。
殷煜珩一把將聞溪攬入懷中,擒著她的軟唇深吻解渴,冇有她的這些個夜晚,殷煜珩都不知本身是如何熬過來的。
醫女?隨軍?聞溪快速地想了一圈,這些女子莫非是給新虎帳的二皇子籌辦的?她拉住正往外走的殷煜珩,“這些人若漏了馬腳,反倒會被二皇子揪住不放,將軍莫非不怕被人詬病?”
“奴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