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是如何了?多日不見你來,我去將軍府送藥,卻被人攔著讓見你,說是冷臉怪把你關起來了。”
“說是不究查了,可鎮遠侯府的規製不高,朝中人智者都看得出來,這是明賞暗貶,二哥再無奪嫡之勢,倒像是雲妃娘娘安撫江慕言的棄子。”
趙寅禮偏眸問道,“如此倉促,不知殷將軍與哪家議親?”
“殷將軍得知侯夫人光陰無多便非常自責,查不查的老夫不知,但他要在侯夫人活著的時候完成最後的心願,這倒是人之常情……”
趙寅禮眉頭微動,深眸中生出微不成查的怒意。
“禮部侍郎宋書安的mm?”趙寅禮自言自語道,“難怪,放眼全部都城,也隻要他們家了。”
“誰也不會想到安神助眠的香會與那益氣補血的丹藥相剋,現在毒入肺腑,為師也隻能勉強用清心解毒的湯藥吊著侯夫人的氣,待將軍結婚之日,怕也是她油儘燈枯之時……”
薛老神采凝重,輕歎道,“不是病重,是中了毒了……”
【聞溪莫怕,要保重的人是你,好生等著本宮。】
可這統統完整與宿世分歧,她的打算被通盤打亂,彷彿有一隻手在暗中禁止本身入宮複仇。
趙寅禮看向聞溪,雖冇說出口,但聞溪也明白他的意義。
如果殷煜珩鐵了心,聞溪就此得寵,入宮複仇的打算也不消再想了,一時候懊喪痛心,竟讓她連哭都發不出聲音。
旁人隻道她因殷煜珩訂婚而傷神,唯有趙寅禮曉得,她現在的絕望是國仇家恨再不能圖,遭了那麼多罪,竟離初心越走越遠。
聞溪的臉上閃過一瞬怔愕,不解地詰問道,“如何中的毒?下毒之人但是……”
聞溪垂下臉,不肯提那些不鎮靜的事情。
聞溪淡淡地笑著,眼中卻委曲的出現淚光。趙寅禮站在一旁看著,心口像被捏了一把,又悶又疼,卻冇法言說。
聞溪的眉心緊舒展著,這麼說來,即將即位的還是太子趙晏磬,那她的目標仍還是入宮。
這一世構造算儘,幾經磨難,走到這裡就放棄了便不是沐聞溪。痛定思痛,她凝神想了想,本身並非全然再無機遇,歲末宮闈宴就在明日,她被放出來的還不算太晚。
趙寅禮並不曉得聞溪被禁足之事,還覺得她隻是這些日子不來藥齋,日日盼著再見倩影卻不能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