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金珠_50.050.“同病相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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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忱這兒遞上兩本,沈幀泛著此中一本指給她看:“這兒,議價有誤。”

“我稀有,倒是你,歸去以後少不了要涵養一陣子,這一趟船冇買下還受了傷,大夫人怕是會究查。”

賬簿上講明的話都是一針見血的,安芝能夠料想以後拿到這些的掌櫃會是甚麼神情,而她也發明瞭,沈幀看的這些帳都是四五年前的。

暮秋的天是一天冷過一天,淮安與金陵一樣,夏季裡是濕冷,偶然添了暖盆子都無用,還得祛濕氣,沈幀有腿疾,長年累月坐著,這方麵更需求重視,以是書房內一向會點著艾草,還擺了幾盆的炭木粉用來除濕。

衙門內終究冇有派人來請他們歸去問話, 入夜後陸庭燁返來,坐下後喝了一壺茶後才道:“傍晚船下水後, 羅乾列他們就走了,衙門內拷問出來,那人說是收了銀子才這麼做的,教唆他的是個老夫,他也不曉得是那裡人。”

冷視了陸庭燁拋過來的眼神,沈幀點點頭:“嗯,晚歸去幾日,不能落下太多,李忱他對這些也不精竅。”

安芝走出去時,李忱正用熏香換了艾草結,見安芝出去,笑著道:“少爺擔憂林蜜斯您聞不慣。”

天氣越深,書桌這兒沈幀的聲音很輕,暖和的說著,安芝記下去的那些字卻冇一句暖和的。

安芝接過來,翻開賬簿,內裡已經有沈幀的很多講明,有些應當是從金陵來這兒的路上寫的,筆跡微散,加起來,這賬簿他幾次看了起碼有三次。

而這賬上寫的是三成半,到最後節餘的貨也冇錯,但疇前麵運送的野生算,實際上應當隻損了兩成,最多不會超越兩成半,此中相差的錢被中飽私囊了,賬麵上看不出,但兩本賬前後算起來就是不對。

已經在沈幀身邊奉侍了有十餘年的李忱:“……”

沈幀看她:“你小的時候身材很不好?”

陸鳳苓嘻嘻一笑:“我忘了。”說完又杵了下安芝,“哎你說,那位傅大人是不是喜好你,又說與你熟諳,又向大哥探聽你,也不曉得他是那裡人。”

“冇體例啊,這都是五年前的舊賬了,淮河商行內的掌櫃必然換了有幾次了吧,運貨的走動就更頻繁了。”安芝說的安然,如許的賬目得在當月查出來才行,時候一久就冇體例,你縱使是曉得它有題目,眼下也冇人讓他究查的。

少爺這是,轉性子了?

沈幀左手端碗,待稍涼了一些後一口飲下,一旁的李忱道:“少爺,您該早點歇息,明天就不要再看賬了,過幾日等好一些了再批也來得及。”

“怕嗎?”

安芝想都冇想道:“你的手不能動,你如果不介懷,我替你記。”

說著,初七就推了沈幀過來,換了一襲淡青色的袍子,看到安芝後,笑著道:“林蜜斯,坐。”

書桌旁擺了彆的的椅子,安芝坐下後,初七就將輪椅推過來了,李忱抱了一遝的紙,看的安芝有些發怔,他每天要看這麼多?

“不怕啊,喝完藥就有糖吃,並且厥後喝很多了,也就不感覺苦了。”安芝小的時候喝藥都是爹孃和大哥哄的,當時候還能嬌縱一下,固然不怕喝藥,但也能討的大哥去給她買糖吃,可去了宜山後,彆說糖了,師叔冇往她茶水裡添黃連就算是運氣。

陸庭燁轉動著杯子解釋:“林蜜斯不是用心的,最多在衙門內關上兩日, 不痛不癢, 倒是府衙內的那位傅大人, 一向向我詰問林蜜斯的事,我看他並非是淮安這裡的官員,彆人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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