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新荷就醒了,睜著眼躺在床上發楞。她重生返來後,還從未伶仃拜見過父親……四叔的事情如果父親肯幫下忙,祖母那邊就會好開口的多。
“……”新荷愣了下,擺了擺手:“你去後院的庫房隨便挑吧,你目光好,看著甚麼合適就送甚麼。”
一行人到新明宣的住處時,他屋裡的管事婆子出來驅逐……說是大少爺去了族裡的書院, 要早晨才氣回。
“好, 費事了。”秦氏看了眼孫婆子,讓她安排人去跟著劉大夫抓藥。
“墨竹軒”離柴房並不遠,約莫兩個夾道的間隔。想必這也是秦氏挑選讓顧望舒來這裡醫治、療養的啟事。
之前,不管母親做甚麼,都是內院的事,他也不好插手,總感覺也是孝敬……但現在,卻不能再放之任之了,顧望舒不管如何也是一條性命,更何況還是父親特地交代過的。
秦氏站在原地發了會呆,她方纔說的事情固然誇大了些,但卻都是真相。誰冇有點私心呢。老太太在新府說一不二,夫君更是個孝敬的。
雲朵承諾了一聲,蹲下身把新荷抱起就往外走,“我不,母親……放下我……”
但是,要如何做呢?父親孝敬,祖母固執,哪一人都不好對於,總得有一個分身其美的體例纔是……新荷有些困,她迷含混糊地想著體例,竟如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