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秦氏罕見地發了火。
新老太太神采冷凝著,一句話也冇有說。
她很少動這麼大的肝火,身後的張嚒嚒嚇了一跳,趕緊勸她保重身材。
“這,大蜜斯……”小廝愣怔本地,冇想到小祖宗會來這招……這讓他們不顧忌涓滴情麵的連新荷一塊打也不成能,老太太就算在氣頭上,也不見得會獎懲這位小祖宗。再說新老太太百年以後,這新府當家人必定是大房,那秦氏還不得剝他們的皮……
“母親,荷姐兒一貫靈巧。這事,這事……”秦氏有些吞吐。
“不不不……”新荷跪下向前爬了幾步,要求道:“祖母,你放過四叔吧,真不是他的錯,統統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荷姐兒……你乖……四叔冇事的,起來哈……”少年神采慘白著哄背上的女娃:“真的不疼,聽話哈,這事和你冇乾係。”
“喲,我說顧四爺,你隻要說出阿誰幫你的人是誰, 這一頓打不就免了。硬撐著也不可啊……這麼粗的棍子, 你會死的。”李氏領著幾個丫頭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唯恐天下穩定。
“胡說八道, 我有甚麼可駭的, 隻不過是擔憂母親……”
新荷跪著磕了一個頭:“這些事的確都是我做的,和四叔冇一點關聯!”
兩個大丫頭屈身點頭,徑直向新荷走去。
“你不曉得祖母最不喜好他嗎?”
“都開口!”新老太太用柺棍狠狠搗了搗空中,轉頭罵兩個兒媳婦:“像甚麼模樣!這麼多丫頭婆子都看著呢,臉麵都不顧了……”
“不要……”新荷跌跌撞撞地站起家來,回身就往顧望舒的身邊跑,小小的身軀全部趴到他的背上:“不準再打了,不能再打了。”
此為防盜章 虎子被五花大綁扔在中間,嘴裡塞了一團破布。他哭泣著說不出話來, 看著主子奄奄一息的模樣, 眼淚橫流。
李氏眉頭一皺:“憑甚麼?我在新家莫非連話都不能說了?”
“我是新府大蜜斯,他不敢違揹我的號令。”
新老太太聽他如許違逆的確大怒了,反手把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厲聲開口:“你骨頭還真硬啊, 好, 給我持續打。打到肯說實話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