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燭本想一劍告結束木煌,但是被呂春秋攔住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饒他一命,為他木家留一隻香火,由呂家賣力把守,如何。”
呂春秋擺擺手,“現在另有點早,木家大宅另有百餘名木家餘孽,還請諸位和我一起去掃掃尾。”
老木伏法,小木被擒後,木家那幾名妙手也早已被搏鬥潔淨,而四大師族這邊,除了一開端的時候寧家人受了些傷,厥後四家群毆的時候,打的還算輕鬆,己方並冇有呈現傷亡。
反觀木煌,看到父親慘死,他頓時如困獸普通,猖獗暴走,招招致命地向寧狐中攻來,兩人的勢頭一下子逆轉了,寧狐中左支右突,狼狽不堪,幸虧宮春雷就在他們身邊,搭了把手,將寧狐中救出窘境,隨後寧秋燭也來了,木煌這隻困獸再也掀不颳風波。
帶隊的是呂家家主呂春秋,他掃了一眼木家一夥人,又對寧天刃拱拱手,“寧老,我傳聞寧家添了一個新侄子,技藝才貌都很了得,還從丁家討了一顆魂珠,此事當真?”
“火是我們放的冇錯,不過百口就冇有殺,固然木家剩下的隻是些老弱病殘,可一個個殺起來,也是頗費工夫的,以是我想先聯手把這幾個妙手滅掉,回過甚,再漸漸清算那些餘孽。”呂春秋嘴角暴露一絲淺笑,那股智商上的優勝感如何也藏不住。
“對於姓木的,你厭不膩煩?”呂春秋一字一頓道,神采凝重嚴厲。
寧狐中跟在老爺子身邊,終究忍不住問了兩個題目。
呂春秋笑嗬嗬地擺擺手:“寧老不要起火,我也不信這類無憑無據的話,不像某些人,並且我呂家在少陽城算是根底最淺的,也不敢苛求魂珠那種燙手山芋,以是魂珠在誰那邊,我呂春秋都不體貼,我隻想問寧老一句話!”
宮小寶倉猝跳出來:“你不是說,放火燒了木家,還殺了他百口嗎?”
寧天刃早就推測,並不驚奇,他讓寧秋燭領隊去木家,至於小五就不要去了,他見寧狐中彷彿還不適應這類血腥場麵,便叮嚀他早早歇息,第一天迴歸家屬就碰到這類事,還真不是甚麼好兆頭。
想到木呂兩家結合後的結果,寧天刃皺著眉道:“那裡傳的謊言,底子就是無稽之談,這是要置我寧家於死地不成,如果讓我查出是哪個嚼舌頭的,必然叫他都雅!”
寧天刃看著呂春秋,看著他們的神采,又看看他們的兵刃,再回想呂木兩家的過往,彷彿有所貫穿,“當然了,姓木的老匹夫實在煩人之極,並且腦筋不好用,讓我很頭疼啊。”
斷指是宮春雷父親的大弟子,功力不在他之下,兩人插手了寧呂一方。
“這呂家和木家有甚麼仇甚麼怨啊,另有,這少陽城冇官府的嗎,今晚死了這麼多人,真的冇乾係嗎?”
宮春雷起首反應過來,“老斷,跟我上!”
如果隻是一個木家,寧天刃還不怕,可木呂如果聯手,這就有些毒手了,六家的氣力本就相稱,一對一還能保持均衡,可隻要有兩家結合,就會讓其他幾家如坐鍼氈,也正因如此,以是寧家和丁家鬨翻後,其他四家都是樂見其成的。
在地球活了三十年,寧狐中第一次看到和身子分開的人頭,即便他在看網文的時候,很鄙夷那些第一次殺人就嘔吐的廢柴男主們,可輪到本身的時候,彷彿也冇有好到那裡去,看著木通海的人頭滾到他的褲腿邊,寧狐中握劍的手都軟了,固然冇有其他丟人的表示,但也底子做不到用心對於木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