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兒那挺直卻也薄弱的背影落在背麵的趙默眼裡,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降落和懊喪。趙默一下子就心疼了,但是又礙著本身這一身的狼狽冇體例出去把三娃抱懷裡好好哄哄,隻好一咬牙,狠著心把門關上。
完整在狀況外的趙軍看他趴下炕也冇管,往這邊瞥了一眼就持續用心看電視去了。他還當三娃下地去是為了去外頭堂屋裡的尿盆那解手,底子冇往多了想。
他把門拉開一條小縫,身子躲在門板前麵,隻探個腦袋出去,嘴上說著:“不消你幫手,你快去睡覺吧。要不就和你二哥一塊去看電視去。”
不消看他都曉得本身現在的臉必定通紅通紅的,滿頭的汗也隻是拿胳膊隨便抹了把,這副模樣如何能夠讓三娃看到?身上濃烈的j□j氣味和滿臉的潮紅一時半會兒底子散不下去,他拿甚麼臉去開門啊!
這如果在平常,聽到好一陣子都一整天也不說一句話的三娃一下子說這麼多話,趙默必定會歡暢壞了,可現在聽著小孩兒嫩生生的聲音,再看看本身渾身是汗,右手還伸在褲頭裡,硬挺挺的小兄弟把褲襠撐起一個小帳篷的模樣,他連哭的心都有了。
聽著外邊三娃不竭打門的聲音,趙默真是急得都不曉得該如何辦好了。他才吃緊忙忙把手抽出來,沾了右手一手的黏液還不曉得往甚麼東西上蹭潔淨,褲腰因為焦急行動大了點給扯開了,鬆鬆垮垮地掛在胯骨上,連毛衣都在手忙腳亂的時候捲到了腰上,這會方纔拽下來。
最讓趙默欲哭無淚的是,他上麵還固執地站著,不射出來壓根就軟不下去,現在還在不竭號令著要宣泄,憋得他難受極了。褲襠頂著個小帳篷讓三娃看到,他可如何跟一個六歲的小孩兒解釋啊?莫非指著小帳篷說大哥偷偷躲起來在練讓小弟弟變大的功……
他的心怦怦地跳著,越跳越快,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本身的下唇。這是獨屬於那小我的味道,是大哥的味道,比平時更加濃烈……
如許站了一會,冰冷的牆壁不但冇有讓貳內心的火消下去,反而越燒越旺,一向伸展到胯-下。趙默有點憋不住了,貼著牆壁一步步挪到離東屋最遠的牆角,兩隻手伸到毛衣底下,緊緊攥著秋褲褲腰上的鬆緊帶。
堂屋裡固然不像外頭那麼天寒地凍,跟和緩的東屋裡頭一比也是冷颼颼的。趙默出了裡屋冇有頓時開端練舞,而是靠著牆站了會,滿心的躁熱讓他緊緊抿著嘴,把後背貼在牆壁上。
趙默抬著左胳膊,手背壓在本身額頭上,氣味有點短促,臉也有點紅。因為一向在練天魔舞的啟事,他的皮膚細光滑潤,夏天的時候被曬得黑黝黝的麵龐也被這一冬捂著,規複了天生的天然白淨膚色。這麼一來,臉上浮起的那團紅暈就更加較著了。
三娃和趙軍兩個弟弟皮膚都很白,是連帶著五官麵相一塊從他們的媽媽陳翠那邊遺傳過來的。趙默這個大哥長相上冇遺傳到他媽那大眼睛瓜子臉的好邊幅,皮膚卻和兩個弟弟一樣都像陳翠,小那會還被人說過像個白麪糰子。
作者有話要說:一點肉沫~這麼含蓄,應當不會被調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