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顧庭書伸手重撫上她的臉,指腹漸漸劃過她的眉眼,一點點熾熱了指尖,伸展到滿身。
叢葭又偷偷看了顧成風,眸子一轉,道:“爺爺和爹長得真像,但是我就和爹不像。”
顧庭書淡笑出來,坐到青蕪身邊攬住她的肩,道:“我冇挖苦你的意義。也曉得明天爹俄然過來擾了你。之前叢葭那樣氣你,幫你找了藉口推委疇昔。你就該曉得這孩子內心向著你的。”
“爺爺疇昔待薄了你爹……”
“那秋姨你活力嗎?”叢葭接得極快。
“甚麼題目,我來處理。”叢葭道。
顧庭書眉間又添慚愧,道:“明天二弟重提軍糧不濟的事,秋寒較著活力了,但問起,她卻隻說冇事。我怕再這麼下去,她和二弟會出事。”
顧庭書抱著叢葭持續走,道:“你也是個有小巧心機的孩子。”
孩子的眼睛最誠篤,晶瑩澄徹,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心底最竭誠的聲音。
他笑問道:“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