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韻低頭不語,崔令澤再遞醒酒湯過來,她二話冇說就喝了。
崔施正頓時歇氣:“你寵的,你寵的好啊,我們家的人如何能虧損呢?”
“你胡說八道,那衣服都是洗的乾清乾淨的。”沈韻怕他真脫衣裳,急嚷道。
“我真冇醉。”
“不可,崔令澤,你把褲子穿上。”
“爹孃,大哥,你們放心好了,事情做得很潔淨,隻是給董家一個警告罷了,他們查不出來的。”
“這還用說,這小子打小到大除了在阿槿那邊吃過虧,便是我罵了他他都要去我的書房偷兩本書走,董家三小子定是這小子打的,我說令澤啊,你能不能讓爹省點心,你這麼大了不收收心結婚整日廝混也就罷了,現在跟人爭一個青樓女子竟然鬨到了朝堂,爹這把老臉啊,都讓你給丟儘了。”
崔令澤這話隻是隨口一說,哪曉得沈韻隨他到了和宜坊以後真的取出一把琴要同他合奏,男人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崔令澤天然也不好食言,更何況沈韻的任何要求,他都會極力滿足,因而沈韻操琴,他吹笛子,合奏了一宿,將近天亮的時候,沈韻趴在琴上睡著了,崔令澤放下笛子看著沈韻臉上被琴絃印出的陳跡,歎了口氣,將她抱到床上脫了鞋子,走到外頭對著丫環保護叮嚀:“好好服侍沈韻女人,有甚麼題目立馬派人去奉告我。”
崔施正點頭:“這事不成粗心,董貴妃這幾年在皇上那邊說話越來越有分量了。”
“哦。”崔槿低頭。
“甚麼事啊?”
“我曉得。”
崔令澤一陣無語,端莊風雅的沈韻是如許?善解人意的沈韻是如許?和順可兒的沈韻是如許?
“我曉得,酒壯人膽是吧?不過也是酒後吐真言,沈韻,你能夠本身都不曉得,每回你喝了酒後腦筋是復甦的,但是膽量特彆大,但是你第二日就會把你說過的做過的全忘了。”
沈韻冇理他,他持續謀事:“這麼臟如何穿,算了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