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良苦用心,皇兄自是曉得的。”
程翊對著世人道:“父皇的病需求靜養,都歸去吧。”
十皇子謹慎翼翼的問道:“父皇的病冇甚麼大礙吧。”
“兒臣定會好好幫手皇兄,父皇要不要見皇兄。”
程翊將太醫熬好的藥遞給他,他服了藥,氣味漸漸的安穩下來,扶著程翊的手,程翊看著他父皇手上青筋崛起,卻感受不到他的力量,心中一凜,鼻頭有些發酸。
他連續說了好久的話,停下來時已經是氣喘籲籲,程翊道:“父皇彆想那麼多,有皇兄在呢,父皇好好歇息。”
安王感覺這兩個弟弟太冇出息,老三和老八瞪一眼,他們就能在府裡縮好幾天,都是父皇的兒子,憑甚麼父皇就見老八不見他,這也太偏疼了。
“不消,去把藥端來,快去。”
“父皇,兒臣.....。”
貴妃麵色一僵,反譏道:“本宮天然是聽皇上的,可現在陛下病了,本宮身為貴妃前來看望卻被拒之門外,這麼多人,連太子都被攔在了外頭,唯獨召見了八殿下,我們是冇見過陛下,還不是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你說皇上不見我們,還是你攔著我們冇讓皇上曉得,彆有用心。”
天子喘了兩口氣:“父皇年紀大了,早曉得你大哥心機不正,那孩子打小好勝心太強,他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如何能不疼他,他剛脫手那會,我把他抱到我身邊,我衝動的幾晚冇合上眼,隻是這天下,隻能有一個天子,這皇位必須是你三哥的。”
“父皇。”
“你必然要好好幫手你皇兄,我這麼多兒子中,能擔重擔的,也就你和老五了。”
擔憂,誰敢不擔憂,六皇子低著頭不說話充當隱形人,不肯獲咎安王,更不肯獲咎太子和程翊,十皇子人傻膽小,道:“父皇最疼八哥,如果怕擔憂也該是怕八哥擔憂,如何會獨獨召見八哥不召見我們,父皇說要靜養,我們還是走吧。”
十皇子和六皇子向來都是同一個陣營,不爭不搶,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