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苦口婆心道:“傳聞宦官比普通男人更長命,能多活二十年……”
常忠一怔,倉猝低頭道:“是,末將講錯。”
親衛頓時急道:“當然是我們占理!”
顧青嗯了一聲,道:“如此說來,是我們占了理?”
“理從何來?你們都是外人,跑去彆人家的大營裡,玩彆人家的營妓,我如果安西軍將領,我也想抽你們一頓。”
“你們乾脆相互閹割了好不好?”去安西軍大營的路上,顧青冷不丁道。
“稟副使,大營內的袍澤確切與貴屬起了爭論,兩邊都動了手,末將和兄弟們脫手時委實不知他們是副使的貴屬,以是……”馬璘神采有些丟臉。
親衛臉露愧色,低頭道:“是,小人錯了。”
顧青欣喜道:“看不出你們還挺曉得憐香惜玉的。”
顧青睞中的賞識之色愈濃。
一名披甲將領走上前,打量顧青一眼,顧青挑眉,從懷裡取出一塊象牙令牌遞給他。
顧青睞中閃過一絲讚美。
顧青歎了口氣,冇錯,高仙芝的鍋。
王貴等五名親衛被請了出來,顧青細心打量一番,發明幾名親衛傷勢不重,大抵就是鼻青臉腫的模樣,傷勢最重的是王貴,他是被人抬出來的,右小腿上用幾片木板打了夾板,明顯是骨折了,一臉青腫地躺著嗟歎不已。
“嘖!”顧青嫌棄地撇嘴,死腦筋,練成絕世武功不香嗎?要女人乾啥。
“不!”韓介的回絕很果斷,明顯這事兒毫無籌議的餘地。
“你們去了安西軍大營,就因為搶女人而起了爭論?”
馬璘見顧青一臉暖和,彷彿是個講事理的人,不由鬆了口氣,點頭道:“是,末將遵令。”
常忠瞥了一眼劈麵,輕聲道:“副使,我們本日這個……要不要麼將命令衝出來?”
長戟的仆人隻是一名淺顯的軍士,防備陣中的一分子,見顧青朝他笑,軍士仍麵無神采,手上的長戟也冇有涓滴撤下的意義,反而更加了幾分力量,將顧青頂得更踏實。
“不消,你們隻是來給我壯膽的,不需求任何行動,誠懇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