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他可算長見地了，本來顧青麾下這支兵馬是如此練兵的，那麼……校場上那些別緻的雙杠，均衡木，停滯牆甚麼的，究竟是個甚麼玩意兒？它們的存在有何用處？

說完顧青卻命韓介幫本身撤除甲冑，穿戴短衫當著高仙芝的麵活脫手腳熱身。

顧青哈哈一笑，活動了手腳後邁步向前。

“節帥感覺如何？”顧青笑問道。

高仙芝點頭，靠近看了看校場上打造的停滯牆，雙杠和均衡木，他察看得很細心，乃至還親身上前試了一下，走返來時神情已如有所思。

韓介領命倉促而去。

見到高仙芝後顧青不由一愣，短短幾日不見，高仙芝彷彿衰老了很多，彷彿府裡養了一隻小狐狸精每天吸了他的精血似的。

高仙芝驚詫以後，眼中暴露賞識之色，歎道：“顧侯爺果然是非常人，能行非常事，能有這般心性和毅力，安西交給你斷無所失。”

一名騎士被攔在左衛大營的轅門外，遠遠地朝轅門值守的將士大聲嗬叱著甚麼，值守大營的將士卻麵無神采，死活不讓他出來。

高仙芝忍不住轉頭問顧青：“這，這是……”

顧青笑道：“我已命令，一月以後左衛兵馬與安西軍之間來一次演武，兩軍皆是大唐精銳，不如麵劈麵比試一次，如果左衛贏了，申明我的練兵之法管用，當時便向安西四鎮全軍推行，節帥意下如何？”

說實話，高仙芝實在是不想來，自從與顧青深聊過一次今後，高仙芝已心灰意冷，被李隆基猜忌是其次，最令他感到悲觀沮喪的是，他這些年對安西的經略政策幾近被通盤否定，乃至因為他的所作所為，令大唐的西麵計謀墮入了混亂。

高仙芝皺了皺眉：“練習太頻，不怕將士軍心動亂？”

“高節帥，您是安西之主，千萬要抖擻啊。”顧青竭誠地勸道。

顧青在校場邊見到的便是低頭沮喪冇精打采的高仙芝。

兩人無聲間彷彿達成了某種默契，純爺們兒之間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