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無法感喟道:“三弟,你普通點好嗎?”
李光弼發笑:“然後你我另有你那位縣令朋友等著滿門抄斬?此事若調了朝廷兵將,性子可就不一樣了,特彆是未見兵部公文未得虎符的環境下調兵,形同謀反,大逆之罪,誰都救不了我們,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法不責眾,一旦懲罰了某小我,全部權貴圈子都會狠惡反彈,天子都不得不顧忌三分。
李光弼捋須愧然道:“我去不了,我是左郎將,又出身柳城李氏,我……”
張懷錦抽泣道:“二祖翁,不好了,顧阿兄他,他……”
“肯定了麼?李光弼果然說過與濟王有關?”
…………
李十二孃點頭歎道:“你啊你啊,又闖了個禍,不過是個左衛長史,戔戔六品官兒,卻敢挑釁大唐權貴最看重的地盤田產,前次你與我提及此事時,我便知不妙。”
張懷錦捂額痛呼,額頭已紅了一小塊。
張懷錦一愣,接著望向顧青急道:“道彆?為何要分開長安?分開多久?”
顧青低頭道:“是,我曉得已難善了,不管是善了還是惡了,終歸要了了此事,本日此去青城縣,逃命也好,冒死也好,我想帶宋根生和張懷玉闖出一條活路。”
張懷錦依依不捨地送到門口,直到世人的身影消逝不見,才委曲地蹲在門口悶悶不樂地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