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君北辰便懵了,歐陽將軍見狀,實在恨鐵不成鋼,怒聲,“本將軍奉告你,他君北月本日打的不是你的臉,是本將軍的臉,他就是看準了皇上不會辦他,就看準了皇上樂見他打本將軍的臉!他纔敢如此猖獗!老二,你哪天如有君北辰三分的心眼,老夫這些年所作的統統就不會白搭了!”
“皇上可曉得了?”怡妃娘娘又問。
比來這段時候為避嫌,歐陽將軍都鮮少到怡清宮來,而本日倒是一進門便立馬大門緊閉。
“放心,隻要寒紫晴一死,大理寺立頓時門抓人,陳公子的死,寒汐兒懷疑是最大的,不是嗎?”歐陽將軍冷哼道,國色天香的事情,眾所皆知寒汐兒的主謀,主謀將共犯陳公子滅了口,是在理所當然的了。
歐陽將軍氣得胸口狠惡起伏,指著君北辰,欲言又止,還是還是忿忿拂袖,跌坐歸去。
就這時候,歐陽靜琴俄然破門而入,怡妃娘娘正要怒,她卻欣喜非常,“姑媽!父親,毒發了毒發了!寒紫晴毒發了!”
“你!”歐陽將軍倒是氣結,若非身份尊卑擺著,他真想一巴掌蓋疇昔,“老夫這些年真是白教你了!哼!”
“甚麼?”怡妃娘娘大喜。
本日幸虧靜琴及時奉告歐陽將軍,不然這件事一旦被北辰鬨到禦書房去,是辰兒選欺侮曜王的,皇上必然立馬抓住這個把柄。
見二老都眉頭舒展,一言不發,君北辰實在忍不住,怒聲,“孃舅,君北月他這都打到臉上來了,冇把我放在眼中就算了,壓根也都不看你和皇上的麵子,這口氣,你讓我如何忍下?”
一室沉寂,歐陽將軍和怡妃娘娘相視一眼,皆是眉頭舒展,皇上在等,他們也在等呀!
歐陽將軍嘲笑一聲,憤然拂袖便要走,怡妃娘娘趕緊拉住,“哥,都這時候了你還跟他拗甚麼脾氣呀!”
天徽帝是多麼奪目之人,二皇子有幾斤幾兩還掂不出來?二皇子乃至於將軍府不過是他一向用來管束君北月的棋子,而古今歐陽將軍府的權勢越來越大,皇上必然是反過來拿君北月來管束!
對於孃舅的恭敬和害怕,遠遠賽過怡妃娘娘。
“閉嘴!”怡妃終究也忍無可忍,“你還不明白你父皇防備的不是你,是你孃舅呀!”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你若不先挑釁,人家會打你的臉?”歐陽將軍怒聲。
穆紫晴毒發期近,歐陽靜詩還守著,皇上還在等動靜,皇上承諾君北月的必然會做到,而還要做得標緻,若寒相府的場子砸了,那見怪下來的還是君北辰呀!
他的才學之名,他的紙上談兵全都是來自這位孃舅的幫手,自小到大,凡是獲得天子賞識的戰略,皆是出自這位孃舅之筆。
怡妃娘娘亦怒聲,“本宮奉告你,幸虧你本日冇把寒相府的場子砸了,不然本宮就扒了你的皮!”
二皇子怒聲,他自小就曉得,君北月的母妃若非寒微出身,父皇早就立他為太子了!
見母妃和孃舅都不言語,君北辰本身急了,“母妃,孃舅,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難不成績忍氣吞聲,白白被打?”
君北辰不解,又爭道,“母後,孃舅,莫非我說錯了嗎?父皇若非偏疼君北月,他用得著這麼防備著我?我看他就是早想把皇位傳給君北月了,現在就是想替君北月把歐陽將軍府的兵權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