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

封夫人放下茶杯，“母親問你些事，你要當真應我啊。”

“是呢，等下回入宮，萱姐兒都能追著初瑤喊小姑姑了，”曾夫人又感慨，“日子過得可真快啊。”

“好，”顏初瑤接過封思意手中的竹蜻蜓。

“是啊，你還小，體味不到，等過幾年有孩子的就明白這是種甚麼表情了。”

辟謠無需本錢，辟謠十張嘴都說不清。

“甚麼？”封予柔大要不顯，內心很焦炙，突如其來的當真問話，令她驚駭。

“上回見你就蕉萃了很多，問你，你也不該，”封夫人還是在半年前見過，撫上封予柔的臉。

曾夫人又感覺她的身份說這個也分歧適，因而岔開話題，“初瑤，前陣子我見到萱姐兒，她現在不消丫環扶著都能走了。”

“要他們敢欺負你，母親就抱著你父兄的牌位到陛下跟前哭去，母親纔不怕他們呢。”

“比來身子如何？”封夫人體貼道，“母親聽海棠道，你邇來一向在喝藥。”

顏初瑤:“······”

“但顏姑姑·····”封思意看向顏初瑤的腿，“小姑姑說顏姑姑會腿疼，不能抱我。”

“母親，思意說你有老寒腿，她還說你老了，”封予柔道。

“那母親會有嗎？”封思意當真的問。

“柔兒，你有冇有問過太醫，你的身子適分歧適有孕?”

“太子呢？他會欺負你嗎？”

“看你也不是，”封夫人笑道。

封夫人:“······”

但曾夫人擔憂的不是春秋，她隻是純真的討厭獨一的女兒入宮。

這乾係也太差了吧，之前她就猜想到柔兒與太子處不好，特彆是她不想入宮，就會將不滿宣泄到太子身上。

“顏姑姑，你能與我一起玩嗎？我們來看看誰的竹蜻蜓飛的最高。”

“那·····”封思意如有所思，“祖母必定有了，她都有白頭髮了。”

母親突如其來的體貼，讓封予柔很想哭，但極力忍住，埋入封夫人的懷裡，“冇有，也挺快意的。”

這邊玩的正歡暢的封思意，瞥見母親和顏初瑤站在殿門前看著她玩，跑上前去，道。

“思意那麼不歡暢，是我陪你玩不好嗎？”顏初瑤用心逗著。

“是嘛，可惜我不能經常見著，她這個年紀都會喊人了，”顏初瑤有些遺憾。

顏初瑤看向曾夫人，這是甚麼表情是冇有體味過，但該當能設想出。

“母親，疼，” 封予柔朝中間躲著。

封予柔心不在焉的聽著母親的絮乾脆叨，非常無趣，心機都跑到了殿外。

“要人多纔好玩，母親，小姑姑呢？”封思意未見著喜好陪她玩的封予柔。

封予柔鬆了口氣，不消聽那些訓人的話了，“母親不想說，那就不說。”

“你如何那麼不靈光，你姑姑瞎扯的都不曉得，”曾夫人一拍女兒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