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懷胤點點頭。
成曆十年, 夏侯慈已成一代明君, 兢業治國, 邊疆安寧, 又與異域和親, 大開商旅之路, 開啟了新的朝元。
那麼,就如之前說的,這篇文,正式結束啦!撒花~
杜禮晟往身後一瞧,公然瞥見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紀差未幾的小孩,穿戴華貴的錦衣,卻冇有穿袍子,就這麼跟出來了,凍的瑟瑟顫栗。看臉,長得非常清秀,粉粉嫩嫩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幾分清冷,那睫毛,卻也實實在在跟他一樣長。
一陣冷風吹來,夏侯弭實在打了好幾個噴嚏,一身錦衣並不能接受內裡的酷寒。
勤王早就該去封地了,隻是良王餘孽未清,遲遲不得解纜。現在萬事安寧,他已經請旨,等過了正月,便要分開都城,怕是今後也如翼王一樣,一年回一次。
“我是勤王的兒子,夏侯弭,你們不認得我了嗎?”小孩從暗影裡走出來,大風雅方轉向夏侯裕,又脆生生道:“裕弟弟,客歲我們還一起玩過蹴鞠呢!剛纔宴會上我和你打過號召,你彷彿冇聽到,我就跟著你們偷偷溜出來啦!”
杜懷胤心中倒冇計算,一邊對付,一邊想著其他的事。
一刹時發作,又敏捷隕落。
“孃舅,不關表哥的事,是我硬拉他出來的,要罰罰我吧!”夏侯裕挺著小胸膛直道。
杜禮晟小臉煞白,趕緊拉住表弟的胳膊,急問:“如何了?”
夏侯裕在中間轉來轉去,忍不住道:“孃舅,你看他和晟表哥一樣,都是睫毛怪!”
“你是誰啊,如何跟著我們?”杜禮晟臨危不懼,問他。
他有些心猿意馬,或許是麵前是宮女的裙琚,雕花的門窗,山川畫屏,夏侯弭的眼睛,另有那雙長睫毛……他立在屏風內裡,耳朵聞聲夏侯弭撒嬌安慰的聲音,以及女子叮嚀的纏綿細語,和順而清冷,像是利劍回鞘,又像是夜風低吟,聽不逼真,卻叫人舒心。
杜禮晟打了個激零,不由自主倚靠過來,拉著杜懷胤的袖子:“父親,我,我……”
部屬手裡拿著一件披風:“勤王妃說……”
隻聞其聲,熟諳而又陌生,是花枝在心尖撓了一下……
那漫漫無邊的黑夜,煙花漸次綻放,五彩繽紛,光芒四射。
“勤王殿下客氣了,這話,應當由臣來講……”
杜懷胤退了出去。